峰廣場,聚集十萬餘眾……
一個月前的府大會,伴隨著邪羅州眾強者的到來,延續到了今。
廣場中央地區,那道銀色光柱直破際,如同那九墜落而下的銀河,璀璨而又磅。峰上空,萬物聖圖仍舊鎮壓全場。
不過羅州的眾強者們在此地呆了一個月,對於那萬物聖圖的威壓也都差不多適應了,所能感覺到的不適,也都大大的減低削弱。
唯一令人有所不滿的就是萬物聖圖像那巨幅般的籠罩在空上方,遮蔽日,以致在過去的一個月內,峰上的十幾萬人,心頭一直都有所壓抑。
聖域之台,決戰巔峰。
數百年來,難得一見的邪兩大州域年輕一輩的較量爭鋒,即將在今展開。
羅州和邪羅州至此的每一個人,此刻都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不過府掌權者蒲星河卻是一直坐在原地‘閉目養神’,對於北溟滄不予理會,並沒有立即將聖域之台的狀況以圖景的方式轉移過來。
邪殿殿主北溟滄倒也不生氣,笑著揶揄道,“蒲星河,本座倒是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你們府很快就要被我邪殿踩在腳下,你不敢直視,實屬正常……”
一聽這話,蒲星河終於是有所反應,雙目緩緩的睜開,一雙眼睛展露出霸主強者的睥睨萬物之勢。在全場眾人的注視下,蒲星河不緊不慢的從位置上站起身來,平和的語氣中充滿了威嚴。
“方才我是在為你們邪羅州的後輩們默哀,好不容易來我府一次,最後卻是羽而歸。費盡心機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悲哀,的確是悲哀。”
蒲星河毫不客氣的給予還擊。
“,的是挺好聽的,我真應該給你鼓掌才是。”
“哼。”蒲星河冷笑一聲,道,“北溟滄,你會親眼看到你們邪羅州的年輕一輩是如何灰溜溜的敗北的。”
“拭目以待。”
……
兩人話音剛落,蒲星河隨之展開雙臂,一股浩瀚如潮的磅之氣陡然間從他的體內席卷全場,全場眾人的麵色皆是一變,任誰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恐怖威壓。
“好驚人的氣勢,這府府主的修為當真是深不可測。”西麵觀眾席上偏僻地區的月瀾帝國君王,喬鴻煜出言驚歎道。
在他身旁的五府宗範的五位府主,玄元峰掌教玄風子,古劍門門主古軒,太清宗宗主蕭越等一行人,同樣是麵露掩飾不住的驚容。
以前他們隻是聽聞蒲星河的修為怎強,怎強……
等到真正站在對方麵前的時候,那種氣息,對於他們來簡直就像是蜉蝣撼大樹,不可觸動其一分一毫。
隻見蒲星河雙手連續不斷的變幻出各種複雜的手決,廣場中央的銀色通光柱就像是受到某種力量的牽引,變的很是躁動不安。
“嗡嗡!”
凝實的光柱巍峨顫抖,空間隱隱的隨之晃動。
“鬥轉星移!”
蒲星河輕喝一聲,單手結出獅子印,“咻!”下一瞬間,一道凝實的銀光從其指尖爆掠而出,卷起一陣急促的破風之勢,結結實實的衝擊在中央的通光柱之上。
緊接著,本就躁動的銀色光柱陡然間大放光彩。
“砰!”
連同著一聲巨響,銀色光柱的上方末端驚爆開來,好似那夜空綻放的絢麗煙花。
漫的銀色光點在空的四麵八方擴散,亮晶晶的,就像隨風飄舞的鱗片,閃爍著彩色的逆光。
“啟!”
蒲星河再次打出兩道手決,隻見那些銀色的光點即刻在空中交織漂浮,並且形成一片模糊朦朧的場景圖案。逐漸的,空中的場景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凝實。顯現出來的畫麵景象,如同海市蜃樓一般。
“出來了,出來了。”
“聖域之台,是那,我看到他們了。”
“府,七玄峰,軒轅門,都在那。”
……
全場的眾人皆是流露出莫大的驚歎之色,沒想到蒲星河竟然擁有如此手段。
尤其是五府宗範,玄元峰,古劍門,大印帝國等這些來自‘地方’的隊伍人群,更是震驚的目瞪口呆。
空中的畫麵愈發的清晰,且這個畫麵是將整個聖域之台的中央聖台呈現出來的,基本上每個門派的隊伍,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咦,是聲音,快聽,可以聽到麵的聲音。”
“真的,,太神奇了。”
“這簡直就跟站在他們的麵前沒什兩樣。”
……
從聖域之台傳達過來的不單單隻有現場的畫麵,而且還能夠聽到那邊的聲音。
全場的眾人心中無不暗暗稱奇,對於府這個龐大的霸主門派,更是多了一分敬畏。
各大門派的人群在聖域之台上搜尋著自己家的年輕後輩。
“劍逸飛驕呢?怎沒見著他?”
“什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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