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呆了幾天後回去了,肖曉兢兢業業的開店,每日笑臉迎人。
老主顧的單子基本上都要了回來,而且她家的衣料子都是實在價,從不坑人。
也許是肖玉玉過於心急了,生意被搶名聲敗壞,她的衣料子賣的比肖曉低得多,是以進貨價的價格兜售出去的。
有好一陣子她的店鋪生意又火爆了起來,肖曉就納悶了,她這個賣法真的不虧!?
還未等得她去打探多少消息,就有人舉報她偷稅漏稅,沒有向衙縣繳納銀錢,這一查便是大出血啊,一年累計下來加上罰款幾萬兩,肖玉玉連著就倒閉了好幾家店鋪。
肖曉很是費解,總覺著怎的就這輕鬆解決了?
按這個速度,別說半年,下個月肖玉玉就破產了好!?
她寫信給了顧城,說這一切順利。
“肖掌櫃。”一個模樣伶俐的丫鬟在店門前探頭探腦。
肖曉走了出去,蹙眉不解。
“我……我是肖大小姐的侍女……”
她噢了一聲,要拿掃帚趕人。
“這地方可不是你該呆的,趁本夫人沒趕人前,你還是自個消失吧”
肖曉語氣很是諷刺,明顯就是趕人。
“您……您別這樣……”小丫鬟諂媚著恭著腰,“我家大小姐想請您過去,徐徐舊,聊聊天。”
太不可思議,肖玉玉竟還敢恬不知恥的提出這種邀請,她腦子是壞掉了!?
“那你轉告她,除非她過來同我磕三個響頭,端茶道歉,本夫人還可以考慮一下。”
小丫鬟見她根本不通融,心急呀,當場就跪下磕頭了。
“肖掌櫃!我知道您是好人,您就別為難我們這些做小的了,您若不去……您若不去……”
她說著抽泣了幾聲。
“奴婢得給大小姐打死不可啊!”
小丫鬟的身上全是傷,估計肖玉玉沒少把脾氣發泄在她身上。
肖曉歎了口氣,罷了,如今肖玉玉這個狀態,也隻剩下求自己的份了。
不過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她這次格外小心。
酒樓上,肖玉玉還是如上次一般,定了一間僻靜的廂房。
不過這次她是求人一方,顯得格外卑微。
“妹妹……”她臉上的笑很虛偽。
肖曉冷哼一聲,悠悠坐在茶桌上,瞧也沒瞧她一眼。
“這一聲妹妹我可擔待不起。”
肖玉玉低了低頭,手中的手絹揉成了一團,猶豫片刻,終是跪了下來,梨花帶雨道。
“妹妹,姐姐從前做錯了,求妹妹饒了姐姐,求妹妹讓相爺放了姐姐!”
她說著重重磕了響頭。
顧城太狠絕了,暗地查她商鋪偷稅漏稅的事情,還有與官員私通,凡是與她有所接觸的商家一律趕盡殺絕,條條都把她往絕路上逼死。
他就是想讓她短時間內所有收利全部虧空,她壟斷了多少經濟,幾天內就能賠上多少銀錢。
“你什意思?同我夫君有何關係?”
顧城答應她不插手的,此事與顧城應該沒有半分關係才是。
“沒有沒有,與相爺無關。”肖玉玉慌慌搖了遙頭,想來肖曉不知道這件事是顧城瞞著她做的。
隻要求了肖曉,顧城肯定能放過她。
“妹妹,姐姐從前做了許多錯事,姐姐現在給妹妹磕頭了,求妹妹放姐姐一條生路!”
放?
,當初她被絕望的關在這個酒樓廂房,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時,她放自己一條生路了?
“妹妹就算不原諒姐姐,也要考慮爹娘!”她匍匐在地,抱住肖曉的腿,“爹娘年邁可經不起折騰了,你就看在肖家養育你這多年,就放過他們吧!”
肖玉玉知道她做事心軟,如今她已經是山窮水盡了,能拿出來討好的也隻有肖曉的爹娘了。
肖曉聽到她把肖家的事都搬出來了,是有些猶豫了。
雖說她與肖家已經恩斷義絕,但是畢竟……
罷了。
她歎了口氣。
悠悠起身,將一包不知何物的藥粉伴進桌前的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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