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片花田,我就算是再傻,也明白宗政烈從昨天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有些怪怪的原因了。
他這哪是去見客戶,哪是去工作。
他這分明是去了北城,分明是去為我準備這份驚喜了。
想到自己昨晚熬夜為他趕製婚戒的事兒,我忍不住便彎起了唇角。
他在忙著為我準備驚喜,我也在忙著為他準備驚喜。
還真是默契。
遠遠的朝著宗政烈一步步的走過去,我望著那張耀目的俊臉,以及他手中舉著的那塊木牌,唇角的笑意便更濃。
這大清早的,宗政烈就準備了這大的陣仗。
看來他昨晚的未歸,大概就是為了今早用驚喜來把我叫醒。
隻是恐怕他也沒想到,我昨晚也未歸。
結果就撞了個正著。
我走到距離寶貝不遠處時,那方陣便有序的調整著位置,很快便重新組合成了一個由好幾個圈套成的圓,將我和宗政烈以及寶貝圈在了其中。
寶貝站在宗政烈的身側,父子倆一高一矮的站在我的對麵,相像的臉上都掛著帶著些雅痞的笑意,一個仰頭,一個低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看。
與此同時,一個無人機便忽然盤旋著升空,飛向了我們三人所在的上空。
無人機上掛著一個很漂亮的條幅,上麵用工整而又顯眼的字體寫著“宗政烈愛白子悠”的字樣。
在條幅的末端,綁著一個漂亮的錦盒。
在無人機不斷的在我們的上空盤旋了一會兒之後,那條幅的末端便緩緩的降在了宗政烈的手邊。
宗政烈伸手解下那個錦盒,又從寶貝的手接過那束漂亮的捧花,將木牌往寶貝的手一丟,便朝著我的麵前邁了一步。
見他深情款款的望著我,作勢要單膝下跪的時候,我恍然想起我昨晚的成果,趕緊就伸手製止了他。
“等一下!”
宗政烈一嚇,臉色陡然變了。
他望著我,一向沉穩深邃的眸子竟然隱約的閃過了幾絲驚慌之色。
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拿著捧花和錦盒,就那亂了好幾秒鍾,才有些語調不穩的出聲道:“白子悠,你,你什意思?”
眼瞧著宗政烈誤會我了,我在心中暗笑了下,便趕緊拆了手中的紙袋子,將麵的錦盒遞給了宗政烈:“用這個。”
宗政烈怔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眼我手的錦盒,但還是伸手接了過去。
我趁機把他手的那個錦盒拿走,先他一步打開。
果然,麵是一顆碩大的鑽石戒指。
這次的鑽石戒指,要比他多年前送給我的那顆還要大。
以前跟宗政烈在一起的時候,他曾送給我不少的禮物。
那些禮物都意義非凡,卻在我們分手之後成為了我最不想回憶起來的痛處。
所以我將那些禮物全部都收進了保險櫃。
沒回海城之前,我不敢去看那些禮物。
回到海城之後,雖然跟宗政烈解除了誤會,可我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反倒是把那些禮物給擱置在了保險櫃。
現在看到這枚碩大的鑽石戒指,我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我已經冷落了那些意義非凡的禮物很久了。
伸手摸了摸錦盒的鑽戒,我正打算將錦盒合上,收進袋子,一雙大手驀地就摟上了我的腰,力氣極大動作更有些快的不可思議的將我摟進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中。
緊跟著,一個熱烈的吻,便牢牢的封住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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