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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他每個月都要被綁一次,然後被雲楚楚占一次便宜。
想想還覺得挺賺的。
跟女人來葵水一樣,一個月一次,而且來的時候還會發瘋。
雲楚楚抹了抹眼淚,眼眶通紅,原本就紅腫的唇被牙齒輕輕咬了咬,誘-人的緊:“可是我好擔心你啊,那你以後……發瘋的時候,都讓我陪著你,好不好?”
“傻瓜,你不怕我趁機對你做什嗎?”九謫心疼地看著女人,看著她脖子上的紅紫色吻痕,便能想象地出來,自己當時有多禽獸。
“隻要是你,我不怕的。”雲楚楚把腦袋放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節奏又有力的心髒,軟軟的靠了一會兒。
陌塵便在她腦海中罵她無恥。
臭不要臉。
趁火打劫。
雲楚楚隻回答了一句:“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弟,變得單純了不少嘛?”
【那分明是單蠢……】
“純潔的最高境界就是愚蠢。”雲楚楚不願跟陌塵爭辯,覺得哭的差不多了之後,便推開九謫,變出一條紅繩和一個小皮鞭。
她抽噎著問他:“那下次你發瘋,為了避免你傷我傷的太深,我可以用這兩個東西對付你嗎?你放心,小皮鞭打在身上,不疼的。”
“我知道。”九謫攥住她的小手,“這些東西,我比你更加了解,如果……我下次還那禽獸的話,你記得讓我吃點兒苦。”
“我會的……”雲楚楚歎了口氣,用低一些卻能被男人聽到的聲音道:“可是我也挺舍不得的啊。”
“沒關係,我是男人,你就……先別顧慮我,放心大膽的來吧。”
雲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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