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空已經有數百年沒有在這片天空下感受過靈氣波動了，有那一那，他幾乎以為時空倒轉，又回到了四百多年前。

    直待沈相如笑著在他眼前晃手方才回過神來，而後苦笑，“是我走神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她將藥丸塞到他手，“這東西上的靈氣是從我的命魂空間帶出來的，我雖不知道你們這四百多年前是什樣子，但總感覺跟我的命魂空間如出一轍，所以你感受到這種靈氣後有些恍神也是正常的。”

    她指指已經在他手中的藥丸，“入口即化，口感很不錯的，你吃了試試。”

    他失笑，“吃藥讓你說得像吃糖。”

    “不苦，是甜的。”她獻寶一樣地說起來，“你嚐嚐看，比糖還好吃。隻不過吃到肚子後會化成靈氣，你必須立即調息運轉至少兩個周天，方能將藥效發揮至最佳。還有——”她麵色嚴肅下來，“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能不能成。”

    “什想法？”他看著麵前小丫頭眼閃過的一絲狡黠，心想著絕不可能是什好主意。

    果然——“你能不能把體內的寒毒逼成一個實體，然後可以取出來再次使用的那種？”她設想著，“比如是一個球，或是一縷可以收入容器的煙，或是水什的，總之隻要能再次利用就都行。”

    他點點頭：“這個不難，但你要那千年寒毒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