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墨空近兩百多年甚少在人前出現,即便是大年盛宴,他最多也就是打個照麵而已,且這還得是逢十的整年,並不是每年都打照麵的。
當然這也得看他的心情,有的時候他心情好,也會走出太華宮在人多的地方轉上一轉,而有幸看到帝尊溜彎兒的人,那簡直可以把這件事當成畢生之幸。
說起來,如今這種公然坐在宴席主位,與一眾與宴人員推杯換盞來者不拒的現象,是數百年都未曾見到過的。
人們驚喜之餘也猜測起原因來,有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帝尊這樣做是為了沈相如。畢竟四百多年了頭一回有女人陪伴,怎說也得顯擺顯擺。
其實他們猜得很對,眼下這會兒,墨空的確是這樣想的。在他看來,他們家小如兒就是這世上最好看最厲害的女子,今生能得沈相如,是他的幸運。
不過今日一直坐在這不走,還有另外一層含義。
他們在等著一件事,一件他們已經部署好,就等著大魚上鉤的戲。
月夕的夜,滿月照亮了遠方山脈,照亮了進京的路。
城門在帝尊的安排下並沒有關閉,理由是供月夕赴宴或投奔親友的百姓方便通行。
沒有宵盡的夜十分熱鬧,還有人在街上放起了煙火。
彼此,有一個奇怪的人衝進瑞都城門,混身上下帶著一股腐朽的味道,蓬頭垢麵,一如野獸。
街上有百姓被他嚇得驚聲尖叫,也有小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可卻並沒有攔著他,反到是有一隊護衛在他身邊隨行保護。保護保護著,就把他給保護到了皇宮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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