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餐露宿了五六日,昨夜又練功到三更後,都快接近晌午了,此時千羽陌卻未見醒來,早些時候城主府的侍女來叫喚了幾次皆得不到回應,薑雲山兄妹便由得他去了。
直到午膳時間,薑雲衣隻能親自前來門外叫喚,“弟弟,弟弟,起來用午膳了,柔兒姐姐他們現在都在等你呢?早此起來罷。”
薑雲衣不便推門而入,隻能在門外走廊上呼喚著,聲音比早前的那些侍女大不了多少,喚了良久亦不見千羽陌的回應,便幹脆坐在門廊階梯之上幹等著……
“衣妹妹,那誰誰誰還不起床?”
蕭郡主見等了盞茶時間薑雲衣還未回來,便索性自己親自前去了,走進院內便見到薑雲衣呆呆地坐在階梯上。
“嗯,興許這幾日下來累著了吧,孩子,貪睡了些。”
薑雲衣有心為千羽承辯解,無緣無故將堂堂郡主得罪總是不好。
“他昨日舞起劍來哪點像孩子了?”
蕭郡主也不衝著屋叫喚,幾步上前一腳便將房門踹開,“登堂入室”來到床榻邊上一把便將錦被甩到地上。
“啊!臭流氓!死流氓!”叫罵了兩聲之後,便跑到門廊拉起薑雲衣往院外走去,“衣妹妹,我們不用管他了,我們自己吃,餓死這個臭流氓。哼!”
見此薑雲衣好奇問道:“柔兒姐姐,你臉怎這紅?”
“沒什,氣太熱了。”
剛完空馬上下起了雪,蕭郡主臉頰愈發紅了起來,薑雲衣一臉的懵懂。
被掀掉被子之後千陌冷醒,往門外一撇隻見到薑雲衣和蕭郡主匆匆離去的身影,此時才見千陌一絲不掛,口中碎碎道,“蕭郡主這個偷窺狂,賊喊捉賊。”
……
“蕭郡主、蕭城主早啊!”
千羽陌來到席位上落坐後,又對著薑雲衣和薑雲山問早,道:“蕭城主不愧是一城之主,早膳都這多吃食,幾乎可以比得上午膳豐盛了。”
此時蕭城主不知是答好還是不答好,門外大膽些的侍女鶯鶯傳來竊笑聲,薑雲衣和薑雲山互視了一眼之後便低頭用膳,裝作不認識這個人。
“臭……那誰誰誰,現在都正午過半個時辰了,你家這個時候用早膳?”蕭郡主氣還未消,便直言懟了回去。
“那某某某,今氣好熱啊!”千羽陌用手掌往臉上扇了扇,“雪下得還蠻大的、”
“你……臭流氓!”蕭郡主滿臉通紅,又不能當眾破,詞窮起來。
“你……偷窺狂!”千羽陌有樣學樣,接著道,“還蠻押韻的。”
“哼!”
“喔!”
……餘下幾人一臉茫然。
懷中忽然傳來叮嚀之聲,千羽陌便放下碗筷,發現白狐此時從懷中鑽出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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