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亭和洛依蘅這種門外漢也聽明白了,就好像巨錘砸豆腐,本來應該變得粉身碎骨的豆腐被砸完不但沒事,而且還著好爽啊和按摩一樣舒服再來一錘。
趙起烈愣了一會。
“啊好疼我不行了快幫我叫大夫!”
看著剛才還活蹦亂跳的趙起烈語速極快的完這句話就趴在了桌子上,時不時還抽搐兩下,其餘三個人都蒙了。
雖然趙起烈的表演略顯浮誇,但依然不敢怠慢的三人架起趙起烈往出走,準備帶回去趙府,隻要回到國相的家,自然會有最好的大夫給趙起烈看病。
為了方便眾官入朝議事,帝王按照官職大,將帝宮附近的府邸都賞賜給了百官,趙府在帝宮東側,走回去必然要穿過羽林街。獨孤亭穿著一身戲服施展不開,所以背人的重任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衛然身上。
已經接近戌時,秋意微涼,街上的人少了很多,衛然從練武,背一個人對他來算不上費勁,隻是怕走動時撞到趙起烈的傷處,所以走得比較慢。
“嗖。”破空聲想起,衛然轉過身來,一柄長槍在眼中逐漸放大。
躲不開!衛然腦中馬上閃過這個念頭,背著一個人的衛然在這種情況下肯定躲不開這柄飛來的長槍。衛然身子半蹲,重心下沉,看準長槍來勢,雙手發力,緊緊握住槍柄,一股大力從雙手傳遞過來,長槍像毒蛇一樣滑溜,槍尖在眼中清晰,衛然雙臂發力,終於槍尖在離他的眉間還有一寸時停下了。
衛然長舒了一口氣。
“老大,既然已經醒了,就別掛在我身上了,看來有架要打了。”衛然。
“啊~怎回事?我怎在這?”趙起烈深知演戲要演全套,雖然已被揭穿,依然厚著臉皮堅持演下去。
“是藺梟漠,看樣子上次打斷他的胳膊他很不服氣,又找來了。”衛然深知懶得去揭穿,他知道以趙起烈的臉皮,拿標槍都紮不透,幾句話就更不痛不癢了。
“媽的,這個藺梟漠真以為自己是‘霸王’了,打了這多次,每次都打不過咱們,還來?惹急了我收了他。”趙起烈罵罵咧咧。
在帝都這豪門遍地的地方,八姓十族算得上是豪門中的豪門,衛然他們這樣的組合在八姓十族中就占了一多半,一般的勢力都不敢惹他們,哪個不開的眼混混流氓如果碰到他們,下場更慘。
但是自從入了帝都學堂開始,前任國相藺文恭的孫子藺梟漠一眼就喜歡上了洛依蘅,洛依蘅卻根本不理睬他。每看到洛依蘅跟衛然在一起親密無間,藺梟漠就故意找茬。
藺梟漠從在軍中曆練,身手遠強過學堂同期的少年,偏偏遇到衛然這個暴力分子,打了幾次都是以被痛打一頓告終,衛然的哥哥衛青從軍馳北軍多年,每次回到家都把軍隊的那一套用在衛然身上,衛然被折磨的同時進步也很快。
藺梟漠也有一幫權貴子弟捧著,一來二去雙方結了仇,大架也打了好幾次,雖然總是敗多勝少,但他竟然不氣餒,反而愈戰愈勇。
上個月衛然他們和藺梟漠打了最凶的一場,藺梟漠的胳膊被當場打斷,最後鬧得滿城風雨。左禦府台夏庭權統管帝都治安,本要把打架的人都送到黑水牢好好消磨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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