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她看了司馬風瑾哭著比笑著要好看,最起碼不會讓她心發毛。
“……”可是等待落也音的隻有無聲的沉默,扭頭看去卻見他越發黑成的臉,目光往上抬卻見樓梯上站著一個人。
來人單手靠在扶梯上,舉足之間透露著高貴優雅,琥珀色的眼眸,一張略顯老成的臉,跟司馬風瑾有著七成的相似。
“兩人過來,一塊吃飯。”落也音在心細細揣摩著來人的身份,隻聽頭頂上方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簡短的話語再無其他。
“是,父親大人。”
落也音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剛才沒聽錯司馬風瑾叫樓梯上的人叫父親?隻是那謙卑的態度,怎像是下屬對上司的感覺。
整個飯局死氣層層的很,司馬風瑾的父親沉默寡言的很,一絲一直帶著笑容的司馬風瑾也緊繃著一張臉。落也音看出了麵的苗頭,不敢多言半句隻顧著吃著手頭的飯。
隻是這氣氛著實壓抑的很,讓人覺得有些受不了。
終於落也音忍不住開口了,試圖緩和一下氣氛,“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吧。從前有一個兒子很調皮,於是父親就狠狠的揍他。兒子忍著疼不願向父親求饒,到後來他堅決地宣稱,你打吧,打吧,要怎打就怎打。但是我向你發誓,將來我一定向你的孫子們報仇。”
隻是換來的是更加的沉默,落也音幹笑著,“很冷是吧?”
她也覺得很冷,頭次覺得丟臉的低頭扒著飯。
落也音發誓這是她這輩子最難吃的飯就是在司馬風瑾家了,不是飯菜不合口,而是氣氛太壓抑,沉默到恐怖的成分。
“他們這一對父子怎這奇怪?”飯後,落也音問著老管家,思索著下午司馬風瑾和他父親之間的一些事情。
“其實,少爺和老爺原來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都是因為……”說道這,老管家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什?”落也音好奇的發問,心揣測著這對父子發生冷戰的一切可能性。
“不能說。”老管家一臉堅決。
算了,不能說就不能說,她還懶得知道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她在詢問老管家一些別墅的事情後,就沒有在說些什。
問她幹什?
當然是為了熟悉地理環境,方便偷回她的賣身契和身份證,準備隨時跑路。
“父親大人,這次學校的財政漏洞與你有關吧?”在一間房內,司馬風瑾直接說道。
“瑾,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這次事情的目的就是為了鍛煉你的才智,沒想到你這快察覺出來了。”司馬風瑾的父親聲音低低的誇獎了他一番。
?聰明?司馬風瑾心暗嘲了兩下,這件事情到現在才查出來,他是在間接的嘲諷自己嗎?
“那,這筆資金?”司馬風瑾略微遲疑。
“放心,我待會就去撥過去。”
“那沒什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告退了。”司馬風瑾微鞠躬向一邊走去。
房門再度被關上,麵隻剩下司馬風瑾父親的無語的歎息了一下。表麵上他對自己恭恭敬敬的,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故意做出來,表示對自己的疏離感。
這件學校資金漏洞的事情的確是他做出來的,表麵上對自己兒子說是探查他的能力,實則是希望他能夠跟自己多說幾句話。
可是,最後還是失敗了,還是沒有超過三句。與其說沒有超過三句,還不如說從來沒有超過三句對話。難道那件事情對瑾那耿耿於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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