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兒那休息了會兒,楊書就回家了,此刻他正躺在自己床上,看著坐在凳子上悠閑抽著旱煙的老頭,楊書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惱怒道:“老頭兒,你不是咱家那什破祖傳功法厲害得很嗎,怎今我讓人一拳就給撂地上了。”
接著又嘟囔道:“早知道就跟著水婆婆學了,看溪兒多厲害。”
老頭皺著的眉頭在聽到楊書的話後頓時挑了起來,瞪眼道:“你個家夥懂什,我們家這山路引乃是世間一等一的鍛體功法,乃是先難後易,若能以此功法鍛體成功,對以後的修煉極為有好處。”老頭得吹胡子瞪眼,很是激動。
旁邊躺在地上的雞爺在老頭瞪眼的時候毛都炸了起來,實際上來到這的幾它都很是安靜,也不怎話,倒像是養著的一隻普通家雞。
楊書這會兒心情不怎樣,也懶得跟老頭爭論,幹脆閉上眼睛休息了。
四方城,城主府。
“那女娃很是不凡,屬下都從其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威脅。”姚隊長站在一個中年人身後恭聲道。
中年人沉默片刻後問道:“確定那老婦是普通人?”
姚護衛道:“感覺不到絲毫氣機。”
“好,那就給我兒再娶一門妾。”中年人乃一城之主,自己兒子做了些什自然知曉。
按照護衛描述的,那女孩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竟然就能把自己鍛體八層的兒子打敗,其賦可見一斑,若是能收進家門,將來與自己的兒子珠聯璧合,林家必然更加強大,不定自己還有機會回到主家,一念及此,林震心頭更是火熱,當即吩咐下去,下午再去提親。
暮村,車道上的泥土屋,溪兒正坐在楊書床邊和他下六子棋。
“溪兒,要不然咱們跑吧?”楊書知道少城主恐怕不會就這善罷甘休。
“哼,他再敢來打斷他的腿。而且要跑的話,還得新建房子,上次我和婆婆還能借住在你們家,這一去又沒有相熟的人”溪兒有些拿不定主意。
兩個十多歲的少年少女一起商量著舉家搬遷這種大事,看上去多少有些怪異。但他們兩人早已習慣,因為從兩人還是孩的時候起,家一切事物就是他們自己處理的。林老頭和水婆婆畢竟很老了,身體比普通人都還不如。
兩人正糾結之際,忽聽得外麵傳來鑼鼓聲。三人出門去,隻見屋前擺了許多大紅禮箱,站滿了人,上午那個少城主正站在一個中年人身側,能站在少城主前麵的這四方城就隻有一個人。
林老頭馬上堆滿笑臉很沒骨氣地迎了上去,邊走邊抱拳躬身道:“原來是城主大人,老兒拜見城主,早聽聞城主與令公子風采過人,今日得見,三”
“行了,本城主今日來此是為了我兒的親事,無關人等就別多話了。”堂堂城主怎會閑得去和一個鄉村老頭打官腔,林震揮手打斷了林老頭的話。
林老頭聞言訕訕地退到了一邊。
林震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丫頭鍛體大圓滿的境界,他當即道:“丫頭,嫁入我林家,保你一世榮華。”語氣很是傲然。
溪兒仔細看了看林震,確定了自己無論施展什手段都打不過這個富家翁之後沒有回他的話,隻是轉身麵對著楊書,哀歎一聲道:“唉,大樹哥哥,希望我們以後還能再見。”語氣很是無奈。
楊書聞言一怔,正準備問為什,溪兒又道:“一直沒有告訴你,我的全名是水靈溪,大樹哥哥,你可一定要記得我啊。”語畢丫頭抱住了楊書,抱得很緊,仿佛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楊書感受著丫頭的悲傷,心也戚戚起來,雖然不知道怎回事,但他伸還是出雙手摟住溪兒,安撫著她。
而林震作為一方城主,何時受到過這樣的輕慢,眼神示意了一下,姚護衛當即道:“堂堂少城主夫人,竟然與他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來人,把這毛頭子殺了,把少夫人請回去。”
林老頭依舊彎著腰,但眸中有精光閃過。
那幾人到了近前,溪兒依舊倚在楊書懷,反手扔出幾張符紙,符紙於空中爆裂,化為火球擊在幾人身上,那些護衛都發出一聲慘嚎連連後退。
姚護衛見狀上前揮手滅了幾人身上的火,接著掠向少男少女。麵對這種強敵,溪兒也不能大意,她鬆開楊書,摸出一張轟殺了毒狼的符篆,事實上這就是她所能使用的最強符篆了。
溪兒持符麵向姚護衛,卻不料姚護衛一個閃身,以一種奇妙的步伐竟直接繞過溪兒襲向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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