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1,總裁先生難招架
燕城一家很普通的咖啡館。
靳薇蘿提前了將近三個時,所以在那個男人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她已經從服務員手接過第三杯咖啡。
一眼望見那個人逆光而來的時候,靳薇蘿手一抖,咖啡直接潑在了她手腕兒上。
服務員連連道歉。
靳薇蘿卻感覺不到疼,慌忙起身,對著已經走到近前的男人了一句“你先坐,我去處理一下”後姐捏著包包匆匆進了洗手間。
衣服上的印跡已經處理不掉了,靳薇蘿看著鏡子的自己,呆呆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撩唇一笑。
她單手撐著洗手台,另一隻手扶了扶自己的額頭:“緊張什呢?不過是個事情而已。”
長舒了口氣,她用冷水拍了拍臉,對著鏡子練了下自己的笑容,然後轉身出了洗手間。
那男人坐在椅子上,正端著咖啡,在沉思。
聽到高跟鞋的聲音,他抬起頭來,就那目不轉睛地看著靳薇蘿走到自己麵前並落座。
靳薇蘿雙手交疊、撐住自己尖尖的下巴,微微偏頭一笑:“傷口恢複的怎樣了?”
翟胤北這才從她臉上撤走視線,端起咖啡低頭喝了一口。
放下咖啡杯,他開口:“已經快一年了,再深的傷口也該好了。”
他這話像一語雙關。
靳薇蘿的心髒刺了下,但麵不改色地笑著。
她正準備接話,翟胤北突然又問她:“你呢?”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低低地笑起來,不經意地一撩頭發時那笑更顯得嫵媚而愉悅。
她的模樣不過是二十三四歲的模樣,但是眉眼之間的風情和整體氣質,又不是二十三四歲的女孩子能企及的。
她很讚同地點頭:“對啊,都這久了,骨頭都該化成灰了,別一點點傷口。”
翟胤北看著她笑,除了一雙深邃的眼睛略暗了暗,再沒有多餘的情緒顯露出來。
彼此之間,安靜了將近一分鍾。
人啊,年紀越大,很多話就越難出口,有些窗戶紙就更需要勇氣去捅破。
或者:
她以為他和別的女人尚是夫妻關係還有一子已八歲。
畢竟,當年他出國留學前夕,他護著的人依然是害得她媽媽出了車禍的靳雪喬。
畢竟,孟心荷去世的那一年,她回到燕城的時候,因為醉酒和肖亭遠有了一夜關係而懷上孩子,在那個孩子都7個多月的時候,靳雪喬給她下藥害她昏迷而導致那個孩子變成死胎、不得不手術拿掉。她失去了女兒,可是當她找到靳雪喬要掐死她給自己的女兒償命的時候,又是翟胤北,又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護著靳雪喬……
他在乎的,從始至終,都隻是靳雪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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