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純愛像是瘋了一樣,打了一巴掌還不過癮,揮手再想打過去,手腕被皇甫冽抓住了,皇甫冽眸子的厲色一閃而過,說出來的話也隱約帶著壓抑。
“靈兒的死責任最大的是司機,而不是心晴。”
以皇甫冽的身手如果不想林純愛打到溫心晴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隻是他太過了解溫心晴了,這小東西心的難受不比純愛少,純愛那兩巴掌反而能讓她更好受一些。
隻是就算溫心晴不會躲開,兩巴掌也是皇甫冽的極限了,再多傷害溫心晴一分他都不同意。
林純愛掙開皇甫冽的手,哭著朝皇甫冽怒吼:“這時候你還這樣護著她,皇甫冽,你怎可以這樣。”
這一聲質問可謂是聲嘶力竭。
林純愛朝著溫心晴撲過去,眼睛滿是狠色的衝天恨意,巴不得手撕了溫心晴。
“你還我靈兒,還我靈兒,冽哥哥被你搶走了,我的靈兒你怎可以把她弄死,溫心晴,你這個殺人凶手,你不得好死……”
失去唯一的親人,溫心晴能明白這種感受,她不斷地喃喃著對不起,眼淚如雨下。
皇甫冽擋在溫心晴前麵,不讓精神正處於瘋狂中的林純愛接近溫心晴,林純愛越不過皇甫冽這麵肉牆,便拿他出氣,手腳並用踢打著。
“讓開,快讓開,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純愛,你冷靜點。”皇甫冽任由林純愛對他拳打腳踢,毫不還手,就是不讓林純愛越過他傷害溫心晴。
“冷靜?你讓我怎冷靜,靈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塊肉啊,溫心睛怎可以這狠心殺了她。”
“靈兒死於車禍並不是心晴殺的,這件事我會查個明明白白,給你一個交代。”
林純愛知道有皇甫冽在,她不可能再傷得了溫心晴分毫,便停了下來,凝視著皇甫冽身後的溫心晴,臉上雖然掛著淚痕,但眼神惡毒如蛇,巴不得吐出沾滿毒汁的蛇信子咬死溫心晴。
“就算靈兒不是你親手殺死的,也是你害死的,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對靈兒好也隻是表麵,我們母女住在帝博,你心早就討厭極了吧,你就是不想看到我們母女,所以整天躲在房間不出來,你不喜歡說出來就是了,為什要這歹毒害死我的女兒,你說啊……”
溫心晴有些手足無措,整個人也處在靈兒一身是血的場像中沒有出來,那一幕給她的衝擊實在太大了,麵對林純愛的質問,她甚至解釋不了完整的話。
“我沒有……我沒有想趕你們走……”
雖然她是不喜歡林純愛,覺得和她呆在一塊也挺尷尬的,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趕她走,她甚至想過,如果林純愛以後都安安份份的話,她也會跟皇甫先生一樣把她當成親人看待的。
林純愛的這場鬧劇是醫生喊停的,人死了,有很多程序要走,林純愛是靈兒的監護人也是唯一親人,需要她親手處理。
出了交通事故,溫心晴作為目擊者需要配合警察到警察局錄口供。
溫心晴從警察局出來,是皇甫冽親自開車來接的她。
溫心晴整個人如同霜打了一夜的茄子,整個人蔫得不行,還是穿著沾有靈兒血跡的衣服,因為被林純愛打了兩巴掌,兩旁的臉頰微腫,眼眶也紅腫不已,看起來無比的狼狽。
夜風大,皇甫冽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溫心晴披上。
“皇甫先生,你不是要忙嗎?”溫心晴聲音也沒了以往的生氣,有點澀澀的。
“你最重要。”
溫心晴被他這句話給溫暖到了,眼眶又開始發紅,她自責難過,也有點兒委屈。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看靈兒整天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帝博呆著,就想帶她出去玩玩,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皇甫先生,我雖然確實是不太喜歡林純愛,但我是真的喜歡靈兒,她那乖那可愛,我隻是想她活得開心一點。”
皇甫冽趕在她落淚之前說道:“我知道,我都懂的,不準哭了,再哭你這眼睛半個月也消不了腫,走吧,上車吧,回家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說話的同時,他打車副座,溫心晴坐了進去,皇甫冽也繞到駕駛座開車回了帝博。
帝博空蕩蕩的,溫心晴看向林純愛的房間,咬了咬下唇,問道。
“純愛,她現在怎樣了?”
“她還在醫院,說是這兩天在醫院陪陪靈兒。”
溫心晴洗完澡出來,皇甫冽商務正裝換成了休閑裝,一身黑色,越發得顯得人高腿長,俊美無雙,這副樣子明顯是出門。
“今晚應該要陪你的,但很抱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親自處理。”
溫心晴眼眸閃過失望,發生了這些事情,溫心晴自然希望皇甫冽能陪在她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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