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冽冷笑一聲後,把喬景容拖出了房間,一路拖著他往沙灘邊走去,一直到海邊,把喬景容的頭按在水,喬景容死命掙紮,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在喬景容要窒息而亡的時候,他再弄起來讓呼吸一口再按回水。
如此來回十幾次,喬景容幾乎奄奄一息,皇甫冽才感覺自己的怒火消了那一點點。
把喬景容丟在沙灘上,他一邊咳著一邊大口呼吸著空氣。
皇甫冽也深吸了一口氣。
“卓洋,我們錯了。”皇甫冽突然冒出一句,喬景容像是沒聽到似的,皇甫冽繼續說。
“當年,家失火時,我們一家正在睡覺,爸爸媽媽知道失火的時候,火勢已經很大,其實還是有逃走的機會的,可是有人突然闖進來,爸爸攔住手持長刀的凶手,媽媽帶著我們逃跑,媽媽把我們藏好,然後回頭找爸爸,最後也沒有回來,反而凶手回來了,打了那通電話。”
喬景容不敢置信地看著皇甫冽,那眼神含著的東西太多,震驚是最明顯的。
“你……你…不可能,不可能的,哥哥明明死了,你不可能是他…”沒有人能這清楚地知道當年火災時所發生的這一切,除了已故的爸媽,就隻有他哥哥卓越。
皇甫冽絲毫不理會喬景容的模樣,接著往下說。
“其實凶手那通打給雇主的電話是說給我們聽的,目的就是讓我們以為雇他的人是溫連濤,你還記得嗎,那個凶手一直都戴著麵具的,後來跟我們糾纏的時候麵具掉落了,他真實的臉一覽無遺,我們看得很清楚也記住了,他殺了爸媽,怕我們指認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想把我們也殺掉。”
說到這,喬景容就算再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相信皇甫冽就是卓越的事實。
“卓洋,我們是真的錯怪了溫連濤,自從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後,就一直派人暗中調查這件事,當年那個凶手也找到了,供出了一切,雇他殺人的不是溫連濤,而是因為爸爸生意上的一個對手。”
喬景容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幾經跌宕起伏。
“是誰?到底是誰?”
皇甫冽說了那個人的名字,喬景容認得的,這個人現在也是商界的巨頭,他還曾經和這個人合作過。
皇甫冽走近喬景容,蹲下身子,冷肅地看著喬景容:“現在,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碰過心晴。”
喬景容很想說有,可是對麵的人不僅僅是皇甫冽,還是曾經他最親密最信任的哥哥。
“沒有,我隻是……”無法說出那種行為,最後歸為事實,“無論對她下什藥,她都反抗我否則以死相脅,我沒有真正碰過她,你也放心,她吃的藥除了致人昏睡外,沒有副作用。”
有喬景容這句話,皇甫冽一直陰冷著的俊臉才微微回暖。
“你應該慶幸自己沒有真正碰過她,否則,就算你是卓洋,我也會廢了你。”
說完,皇甫冽站來,轉身走人。
“等等……”
皇甫冽轉頭。
“如果你沒有失憶,你會回來找我嗎?”
“會。”
皇甫冽回答完,不再看喬景容一眼,回去房間抱起溫心晴上了直升機,和幾名下屬一起離開這。
………………
溫心晴和皇甫冽領結婚證後,度了近半年的蜜月,正式擺酒席結婚的那一天,是喬景容被捕入獄的日子,不過不是故意殺人,算是自保吧。
害死卓世安夫婦的那個商業巨頭非常聰明,在得知有人在追查當年的事情後,把當年的凶手幹掉了,以正規的手段是對付不了他的。
皇甫冽剛黑轉白,並不想太招搖,便想著等他和溫心晴穩定一些再慢慢弄死那個人,但喬景容等不及了。
喬景容在最快的速度下,以不正當的手段弄毀了那個商業巨頭的公司,最後幾乎賠了整個天進集團進去,把商業巨頭的所有公司都弄垮了,弄破產還欠下巨額,還特地刺激商業巨頭,商業巨頭一個忍不住想要跟喬景容同歸於盡,喬景容便失手殺了他。
喬景容已不再是天進集團的總裁,而且被判了六年。
皇甫冽是在他坐牢的一個月後來看他的。
“麵我派人打點過了,這六年你隻要不主動惹事,會很快過去的,如果表現好一些,也能減刑。”
喬景容直視著麵前的皇甫冽,眼睛不知怎地漸漸發酸,開口都帶著沙啞。
“她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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