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謹沉將卷起的袖口放下來,起身走到床邊。
先是幫她蓋好了被子,手背又試探的撫了撫她的額頭,去測量體溫。
一切正常。
他落在她額頭上的手,卻沒離開。
反而輕輕下落,像是之前容恩戳自己臉頰一下,慢慢戳著她心形的臉,唇角,笑容漸大。
容恩無知無覺,睡的仍舊很熟。
容謹沉像是找到了什好玩的玩具似的,伸手又捏捏她的鼻尖。
最後,指腹遲疑,落在她輕抿的唇上。
柔軟,觸感像是玫瑰花的花瓣。
一如他想象中的那般。
在酒吧,她壞心的誘惑他上當,迷惑的朝他靠近,那微開合的唇,就這貼近他。
容謹沉像是被下了蠱,也朝她湊近。
如果……
如果當時沒有被舞台上主持人爆炸似的尖叫喚醒,他是不是已經失控的吻上去了?
想到這,容謹沉驀地收回手,離開病床邊。
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心跳有些失控,情緒亂的沒有章法。
他攥緊了剛才觸碰容恩唇的手,覺得像是被灼傷了似的。
他最近……這是怎了?
為什會這容易失控,情緒也好似很難控製般。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今晚本就是陪護守夜,他也沒了睡的心思,索性繼續工作。
用那些滿屏的複雜數據,來驅散自己心中衍生的念頭。
寂靜房間,沙發上,鍵盤輕敲的聲響。
就這響了一整夜。
……
容恩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隻有容景還有雷叔。
她隨口問了一句,才知道容謹沉一早就直接去公司了。
她在醫院住了三,容謹沉就守了三個夜晚。
後麵幾個晚上,他顯得沉默寡言了不少,也盡量避免了跟容恩正麵交鋒,事事都讓著她。
容恩也懶得現在收拾她。
呆了三,滴水未進,容恩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醫生複查之後,才她可以進食了,但隻能吃流質食物,還要及時來複查。
本來是要直接出院的,容景不放心,強行留著容恩在醫院又住了兩。
……
在容恩住院的這幾……在z國機場,發生了一件不大不的事情。
有一位在z國轉機,中國籍中年男人猝死。
死在了機場候機大廳,檢查結果是心梗猝死,正常死亡。
當地的警方查了他的資料,這名陳姓男子長年定居h國,這一次是的飛行的目的地,是國內。
警方試圖聯係他的家人,結果沒有任何人。
這具陳姓中年男子的屍體因為無人認領,被運入了z國當地的機構,火化之後被收容。
很快……事情就這過去,再也沒有人記起了。
容恩在醫院徹底養好,出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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