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之大,一根根,似乎要將容恩的手指掰斷似的。
容恩吃疼,惱火起來:“你幹嘛啊!”
“容恩,放開!”沙啞低沉的聲線,莫名危險。
“我就不,你還不是沒怎樣!”她得意洋洋。
著,容恩繞到他身前,一下子將容謹沉推到電梯壁上,她則是很女王攻的靠上去,挑著眉角,很有氣勢的看他。
容謹沉呼吸一下子提起來,垂眸看她。
他整個人像是站在深淵邊緣,渾身僵直,雙手捶在身側,死死的攥著,像是要捏碎什似的。
溟黑而冰冷的眼瞳,投射出極度危險,宛若凶獸的目光。
容恩笑嘻嘻道:“你很緊張嗎?”
她雙手摟住他的腰肢,很是依賴的靠著,下巴擱在他胸口上。
密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眼波勾人。
容謹沉再難保持清冷克製,咬牙道:“容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
一字一頓,萬分艱難般。
容恩:“我做什了我,的好像我做什十惡不赦的事情了似的。”
他:“你放開我!”
容恩笑眯眯的,搖搖頭,下巴在他胸口蹭來蹭去:“不放。”
她頭發絲的蹭過他的下巴,癢癢的,帶來迷醉的暗香。
容謹沉豁然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那種如同猛獸出籠的感覺,讓他驚駭的同時,也覺得萬分恐慌、羞恥。
他隻想跟她保持距離,尤其是在容恩回來之後。
因為容謹沉發現,他心中那種邪惡的念頭,好像不隻是一時興起。
她去分公司的這一周,兩個人並沒有見麵。
而他……居然在想她。
從她分開的那一開始,他就在想她。
這種思念,像是入骨的毒一樣在侵蝕容謹沉。
不是兄妹之情的想念,而是那種男女之前不得見的相思之情……
迫切的想要看見她,想要看見她的笑,聽見她的聲音。
這罪惡的念頭,折磨的容謹沉無比痛苦。
更讓他下定決心,隻能跟她保持距離,以最安全的兄妹距離。
可是這個妖女,此時此刻卻在這折磨他,不讓他如願。
容恩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中的掙紮,甚是得意。
她見過的男人多,經過的男人也多,自然也懂得男人們的心思,容謹沉這種不懂男女之情的悶騷男,在她麵前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掩飾感情。
很明顯的,容謹沉已經對她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這是不是代表她已經更進一步了呢?
容恩心清楚的知道,容謹沉跟自己毫無血緣關係,所以她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就這好整以暇的欣賞他的痛苦跟掙紮,甚至覺得愉悅。
還很壞心的還想再火上澆油一下。
容恩雙手繞上去,摟住他的脖頸,湊上去像是狗一樣的輕嗅他身上冷淡寒凜的味道。
軟聲軟氣的故意道:“哥哥!~~~你真好聞!”
容謹沉的心,轟動的一下,宛若炸開了一樣。
他豁然抬手,驀地捏住容恩的雙手,一字一頓的磨牙:“放開,別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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