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竟然就是衛皇……”白靈雪後退一步，沒有正眼看著衛離墨，低垂著眼眸，淡淡問道：“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我是女兒身了？”

    衛離墨唇角輕勾，點點頭，“昨夜第一次見你之時，便已知道，我很好奇，你為何會扮成侍衛，來我湘雪殿，是有何目的？”衛離墨心無奈，他本不想道破她是女兒身，卻沒想到她卻不打自招了。

    如果白靈雪知道衛離墨心中所想，一定會吐口老血，活生生氣死。

    “沒什目的，就是想目睹一下衛皇的風采，如今見到，果然與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樣。”白靈雪傲慢的仰起頭，直視衛離墨的眼睛。

    衛離墨的眼睛和昨夜她見到的時候有些不同，昨夜衛離墨的眼睛是淡紫色的，而今日，卻是和普通人無區別的黑瞳。

    她記得玉曾經說過，僵屍的瞳孔顏色可以區分他的等級，他的身份，昨日是紫色，今日卻是黑色的，難道？僵屍可以隨意掌控自己的瞳孔顏色？可以隨意掩蓋自己的真實修為？若是這樣的話，那僵屍也太恐怖了，她現在完全不知道，此時僵屍的修為到底是怎樣的。

    衛離墨見白靈雪一直盯著他看，看的好像還有那一點點的出神，無奈的搖搖頭，好笑的出聲提醒，“哦？有什不一樣？”

    衛離墨的問話，將白靈雪從自己的思緒中喚醒，愣了一下，看著麵前的衛離墨，笑道：“有很多不一樣，沒有我想象中的冷酷，也沒有我想象中的暴利，反而給人一種很和諧很溫暖的感覺。”

    “是嗎？”衛離墨充滿深情笑意的看著麵前的白靈雪，雪兒你可知道，我的溫暖隻給一人，那個人就是你，雖然，你已經不是慕容湘雪，雖然，你已經不認識我，但是你還是雪兒，還是我愛的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