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開車很穩,疲憊的夏千千慢慢進入了夢鄉。
“到了,姐。”
聽到了有人喊著自己的名字,夏千千立馬快速的醒過來,眼眸一片清亮完全沒有剛睡醒時候的混沌。
司機暗中點了點頭,這才是能夠做龍家大姐的人。
“這?”夏千千看了一眼這個幾乎快要報廢的廠房。
司機一點頭,“是,我們查找到的地方就是在這。”
按了按額頭,“為什綁架別人都要在這種破舊的廠房,真是沒有新意。”
慢慢的朝麵走去,幾乎一兩步就能夠看到一個埋伏在角落的人,看來這都是龍家人,一個個看起來都是精神抖擻的,不愧是龍家啊。
“夏千千?!”還沒有走進去廠房頭頂上就傳來一聲不可思議的叫聲。
抬頭看過去,夏千千看到了許長風。
“竟然真的是你。”雖然來之前已經有了心準備,可是真的看到了許長風之後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你很缺錢?”隔著三層樓的高度,夏千千問道,仰的脖子都累了。
“不行你就下來吧,我累。”
埋伏在周圍的龍家人都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家這個大姐,還真的不按照廠出牌啊,要是這樣就能夠把他叫下來他們幹嗎還要埋伏在這。
“你等著我。”許長風思考了一會道。
“哦。”夏千千點頭,終於能夠低下來頭了,脖子都疼了。
龍家人徹底石化了,姐到底是不是來救人的,要他們到底要幹什!
許長風下來的很快卻沒有踏出廠房一步,這次隔著一道門的距離看著夏千千。
“我沒有想到來的是你。”許長風仔細的看著夏千千,好像要把她看到心去一樣。
夏千千站的也累了,也不管地上是不是很髒,就直接坐了下去。
“那你希望是誰?”
“雲牧呢!那個女人不是雲牧派來的!”提起來雲牧許長風眼神中都是恨意。
歎了一口氣,夏千千用一副“你錯了”的眼神看著他。
“你怎知道她是雲牧派來的。”
“不是雲牧派過去接你的?”許長風看著夏千千語氣中有些底氣不足。
“可是她是我的手下啊。”夏千千歪著脖子看著許長風,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在進行一場朋友間的會麵,這那是綁匪和受害人之間應該存在的關係啊!
“是你派來的?”許長風眼眸中有些不可置信,“你什時候開始懷疑我了?”
“許長風,爺爺真的是你加害的是嗎?在醫院偷偷朝爺爺營養液加東西的也是你對嗎?許長風!”
夏千千突然提高了自己的嗓音,緊接著許長風察覺到背後一陣風動,他快速的回頭看到了已經快要接近他身子的馮,轉頭眼睛充滿了血紅看著夏千千,“你故意的!”
夏千千用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好讓身後的馮對他下手,許長風這次真的被夏千千傷透了心。
著許長風從懷摸出來一支針管動作迅速的紮在了已經撲在他身上的馮身上。
“馮!”夏千千出聲提醒,卻還是晚了一步,馮中了針之後沒過兩秒鍾已經失去了力氣軟軟的趴在了一旁,許長風趁勢伸手一拉把夏千千拉到了自己的懷,手中的針管抵上了她的脖子。
四周埋伏的人全部出動團團包圍了許長風,手中都舉著大大的麻醉彈,來時候夏千千交代過,手槍不能用全部換成了麻醉彈。
“千千,你可真的是傷我的心呢。”許長風一手慢慢的撫摸著夏千千的臉蛋,和她的臉頰緊緊挨著。
沒有多什,夏千千隻顧著看馮,“你給她注射了什?”
“……你猜猜看‘羅敷’和‘昏’結合在一起注射在一個人的身上會有什結果呢?”
夏千千皺起了眉頭,“許長風,你竟敢!”
“我有什不敢,我現在已經什都沒有了,也不用怕失去什了,我為什不敢!”
夏千千沒有再出聲,許長風卻緊緊的用針管抵著她的脖子。
“千千,你猜猜看,你的身子將要接受的這個可愛的玩意兒是什?”許長風又把針管向她的脖子旁邊逼近了一些,眼看著就要沒入她的脖子。
“許長風!你真的擁有仇恨嗎?”夏千千突然出聲。
“你真的恨爺爺嗎?比起爺爺你更恨的或許是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人吧!”
許長風渾身一抖,“你在什!”
腦海卻不斷的浮現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變成這樣的模樣,幾年前到美國去的時候他真的以為就是去留學,卻不想許道明卻告訴他一件改變了他一生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是許道明的親生骨肉,自己的父母死在了雲海峰的手下,接著他被逼著學習了各種藥劑的配比,終日被關在一個黑暗的屋子,各種各樣的動物都慢慢的死在他的手中。白卻還要到學校扮演一個正常的留學生,晚上卻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那些動物淒慘的叫聲他一直到現在都能夠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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