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確實饑餓了,一口香魚鮮肉下肚,食指大動,意猶未盡,嬌人模樣可憐兮兮,二八佳人美目盼兮,媚眼如泛秋水般望著沫嵐。
沫嵐得見宮初月少有的神情,便又掰下一塊魚肉,仔細將魚骨剔除,喂至玉人。
不一會兒,沫嵐與宮初月你一口我一口的,將兩條烤魚吃了幹淨。
沫嵐道:“這石床雖然簡陋了些,不過我用了些幹草墊過,你就將就著在這草席上打坐休息吧。”
宮初月吃足後,態度有所好轉,道:“不用了,我在這兒休息便可。”
沫嵐道:“你能自己走動,我扶你過來呢,還是抱你過來?”
宮初月微怒道:“男女有別,詩書禮儀,你為什要這種話?”
沫嵐道:“我有什辦法,誰叫你長得這美麗動人。”
宮初月俏臉一紅,哼道:“要你管。”
罷,便用雙手緩緩支撐著身子,站起身來,忽然腳下無力,險些摔倒。
沫嵐趕緊一把扶住,把宮初月扶到到草席上
宮初月看著沫嵐,道:“我過,我會殺了你的!就算你這般對我,結果都不會改變。”
沫嵐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人終有一死,我沫嵐能死在你宮初月的柳花劍下,有何不可?”
隻見宮初月美目之中忽然泛起一絲淚光,莫名其妙的道:“為什你和他如此相像,難道這底下的男子都這般風流、那樣多情?”
這番話與其是像在給沫嵐聽,倒不如是在自言自語。
沫嵐聽到,下意識地望向宮初月的玉手,原來紅杏已遭粉麵采,風月多情作嫁衣,宮初月手腕上的守宮砂已悄然消失。
沫嵐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道:“是妖族白染嗎?你是不是也要去殺他?”
隻見宮初月聽聞白染二字,兩行清淚瞬間從宮初月美麗的臉頰上滑落,隻道是:落紅滿地胭脂淚,水粉偷染壁玉身。猶如兩串珍珠斷了線,趁機落入沫嵐的心,一不心碎成一片。
宮初月也不話,隻以兩行清淚給予回答。
沫嵐心中難受無比,隻道:“時候不早了,早點歇息吧。”
罷便往外走。
宮初月忽然叫住沫嵐,問道:“你去哪?”
沫嵐停下,道:“找些樹枝來擋住洞口。”
罷便走了出去。
沫嵐將洞口遮住後,扔給宮初月一張棉毯,也不再言語,懷抱著無芒,靠著石壁入睡了。
宮初月看著沫嵐入睡後,偷偷將臉上的淚痕拭去,將棉毯疊在一旁,便進入入定之中,運功療傷。
而沫嵐也沒有立即睡著,不知道在想著些什……
次日醒來,沫嵐看著仍在療傷恢複的宮初月,便拿著無芒,向外走去。
走到河邊,看到幾件衣服,糟糕,昨晚忘了收了。
隨便洗漱完,打了些河水,便將宮初月的衣服拿在手,衣服上依稀可聞淡淡幽香,忍不住放在鼻尖一嗅,昨日的香豔場景仍浮現在眼前。
想到那守宮砂,沫嵐歎了口氣,抓了兩條魚便往回走。
沫嵐一回來,宮初月剛好從入定中醒來。
沫嵐關切的問道:“你醒了,傷勢好些了嗎?”
宮初月看著正忙著生火的沫嵐,道:“再療傷一兩,傷勢也差不多恢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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