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鏖戰了多久,直到雞鳴破曉時分,才昏昏沉沉、精疲力竭的睡去。
第二日,已經是日上三竿,劉芸萱美麗動人的睫毛微微一動,轉醒了過來。
劉芸萱隻感覺腦袋十分沉重,仍是有些迷迷糊糊,全身軟綿綿的,毫無氣力,每個毛孔、每個細胞,都慵懶舒暢、通泰無比,這是劉芸萱從來就沒這種感覺過。
劉芸萱正想扭動一下身體,下體突然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劉芸萱心中一驚,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
連忙睜開眼來,發現自己居然赤身裸體,旁邊好像還有一個人在抱著自己,再想到自己下身仍不退去的痛楚,劉芸萱心中隱隱約約猜到了什,急忙把頭一轉,一張帥氣俊秀的男性麵孔近在咫尺,抱住自己的人赫然就是劉芸萱的隨從——沫嵐是也!
劉芸萱嚇得直接尖叫了起來,沒想到主仆之間,居然發生了這等苟且之事,謠言終於成真。
劉芸萱稍有動作,沫嵐便已醒來,隻是在一旁裝睡,觀察著她,發現她正準備叫出聲時,連忙一把將劉芸萱的嘴給捂住,那一聲竭嘶底的尖叫始終沒有發出來。
沫嵐道:“姐,可不能叫別人發現了!”
劉芸萱惡狠狠地盯著沫嵐,雙眼通紅,自己一直守身如玉的清白之軀如今卻讓沫嵐給玷汙了,這叫劉芸萱一時半會如何能接受得了。
劉芸萱知道她和沫嵐已經發生了關係,昨夜的風流豔情,仍模糊地浮現在劉芸萱的腦海,劉芸萱不由得落下兩行清淚來,看到沫嵐居然還把自己的嘴給堵上,劉芸萱氣得直接咬住了沫嵐的手,表情甚是凶狠。
沫嵐吃痛,連忙把手抽出,拿到眼前一看,手掌上隻留下了一排鮮紅的牙印。
隻見劉芸萱麵目猙獰,大聲地罵道:“吾涯,我要殺了你!”
隨即掙紮著起來,就要向沫嵐痛下殺手,可是身上綿軟無力,加上下體疼痛未消,根本就撐不起來。
不過,這並不能阻止劉芸萱想要掐死沫嵐的衝動,隻見她把手從被單下取出,向沫嵐抓撓而去。
不料,這個動作卻讓劉芸萱走露了大片的春光,劉芸萱發出一聲嬌羞,連忙將那滿園春色關住,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奴才在看什!!”
劉芸萱這時才發現,剛剛自己不僅春光乍泄,一隻邪惡的鹹豬手居然一直搭在自己的柳腰上!
劉芸萱羞怒得險些昏了過去。
正要發作,沫嵐再一次捂住了自己的嘴,隻見沫嵐壓低聲音,附在劉芸萱耳邊道:“別動,好像有人來了!”
劉芸萱羞愧難當,劉芸萱隻感覺一股灼熱的雄性氣息,噴在自己敏感的耳垂上,身體不由得一顫,根本就沒聽到沫嵐在什。
隨後,隻聽門外傳來一個丫鬟的聲音,“來香兒,你怎還在房間,快些起來,夫人找你呢!”
劉芸萱聽到有人來了,又吃了一驚,心忐忑不安,她與沫嵐的事,可以之後再解決,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其他人發現,不然自己可真是顏麵掃地,再無臉麵見人了。
沫嵐兩人聽此,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動不動的,靜靜地聽著門外的動靜。
隻聽那丫鬟又叫了幾聲,道:“來香兒?你在麵嗎?”
屋仍是沒有回應。
隨即那丫鬟自言自語道:“如果人不在麵,那門為什是從麵上鎖的?”
那丫鬟仍不信邪,來到了窗戶旁,用力一推,卻沒推開,便又道:“來香兒,你再不開門,我可要跟夫人去了,到時要府中侍衛來請你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等了片刻,屋仍是沒有動靜。
丫鬟道:“好,你不開門,我叫人把門撞開!”
罷,便叫人去了。
床上的兩人聽到此處,又是一驚,這可不得了,要是讓人撞門進來,那還不是被抓了個現成?
沫嵐道:“姐,我們快走吧!人要來了!”
劉芸萱不聽則已,一聽到沫嵐的話語,好像昨晚的風流韻事,是劉芸萱心甘情願一樣,不由得怒道:“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沒想到你居然對我……對我……”
著著,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沫嵐道:“姐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不對,是藏起來,大白的,可不能在府現身!”
劉芸萱哭道:“負責?你負責得起嗎!?我一個堂堂千金大姐……”
沫嵐急道:“哎呀,都什時候了,你就不怕別人發現了?”
劉芸萱一聽這話,連忙止住了眼淚,道:“藏……藏哪啊?”
沫嵐直接掀開被單,起身下床,指著床下道:“床底。”
劉芸萱又是一聲嬌呼,一大片春光直接在被子下顯露了出來,劉芸萱不知從哪而來的力氣,一把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光滑潔白的身子。
隨著沫嵐起身,狹窄的木床上露出了一大片昨夜苦戰之後留下的痕跡,隻見在那潔白的床單上,是成片的白斑汙濁,點綴其中的一片腥紅,尤其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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