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在想，他是不是永遠也見不到她了，她是不是永遠也不會喜歡他了，如今她就坐在他對麵，還對他這好，他忽然覺得這不真實，她是不是又醞釀了什計劃，準備繼續逃跑。

    他吃了兩塊發糕，喝了一碗粥，一個雞蛋，他放下筷子，河曉虞立刻問：“你吃飽了嗎？”

    他點了點頭：“飽了。”

    她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真的嗎？要不要再吃一些？”

    “真的飽了，吃不下了。”

    她又把自己餐盤的雞蛋夾給了他：“把這個也吃了吧！”

    向羽看了看那枚雞蛋，淡淡地說：“你這是在喂豬。”

    河曉虞垂著視線，緩緩笑了笑：“豬……比你乖多了。”

    他看著她，她究竟怎了，怎一夜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他希望她可以一直這樣，永遠也不要變回去，於是他乖乖地吃了她夾給他的雞蛋。

    他們吃完飯，準備離開了，河曉虞忽然仰頭看著他：“我要給邱秋買一份早餐，行嗎？”

    “當然。”

    她又低下了頭：“沒錢。”

    他靜靜地望著她，又把錢夾掏出來遞給了她。

    ……

    汽車放著輕緩的音樂，是河曉虞的《那一晚》，他們都靜靜地聆聽著，誰都沒有說話。

    向羽忽然開口：“曉虞，娛樂圈很複雜，你在這個圈子要小心。”

    “嗯，我會的。”她立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