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呢,隻不過是來加我的結婚典禮,又不是犯罪。”我一臉淡笑的看著櫻蘭,想要將她逼到絕境,不得不將南苑的那兩個人放出來。
櫻蘭臉上依舊在笑著,眼眸中還是顯露出了怒意,“漫漫妹妹,你可能還不知道,如果沒有奶奶的命令,誰都不能從南苑出來,即便是你結婚的典禮,要是他們出來鬧事的話,你的婚禮可就完蛋了。”
我嘴角輕輕一勾,淡笑的看著,“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輕易的讓這件事情發生的,再說了她們一定記得,自己是怎樣進去的,所以即便怎樣,她們都會好好的反省。”
櫻蘭想要開口反駁我的話,可是還沒有出聲,就被我給搶走了,“對了,這件事情相信哥哥,你一定能夠辦得到吧!”
鄭鏖戰看著我的臉,一副鎮定的看著我,“沒問題,隻要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做到。”
得到了鄭鏖戰的承諾,櫻蘭的臉上顯然是著急了,“可是……”
“漫漫自小,在外麵雖然有養父母,可是從小也是吃盡了苦,自然是可憐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什都不能為她做的,隻要她開心什樣都沒有問題。”
鄭鏖戰一副兄長大人好棒的樣子,讓我頓時覺得自己被人疼愛了。
“即便是這個樣子,但是也不能夠讓犯了錯的姐妹來到漫漫的婚禮上,難道你這個做哥哥的不擔心自己妹妹的婚禮打亂嗎?”
櫻蘭胸口上下起伏,儼然一副氣得不行。
我和鄭鏖戰在旁邊一唱一和,簡直就像是唱雙簧的樣子,一定要將鄭家的其他兩個棋子出來,她還能夠好好的看著我結婚嗎?
“這隻不過幾個人的到來,櫻蘭姐,看起來為什會那激動?不會是不期待鄭英美和鄭暮雨來參加我的婚禮吧!”我說著,不懷好意的樣子看著她。
櫻蘭就像是被刺激到了,瞪了大眼睛看著我,“漫漫,你這話是什意思?我不過就是為你好,如果你不想聽,那就把我的話,當成是耳邊風就是了,說出這樣的令人懷疑的話,你到底是什意思?”
“沒有什意思,隻是覺得櫻蘭你的情緒實在是起伏太大,我隻是說出了自己的懷疑而已。”我有理有據的反駁了。
“漫漫,你……”
櫻蘭還想要說什,卻被鄭二給打斷了,“好了,你們有話好好說,漫漫,你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你,你不要說出令人生氣的話。”
鄭二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櫻蘭,“你這個孩子也真是的,漫漫不就提出這點要求,你都沒有辦法答應嗎?你以前學的那些禮儀都去哪了,還給禮儀老師了嗎?”
“櫻蘭,知道錯了。”櫻蘭低著腦袋,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看著櫻蘭的樣子,我決定也示弱了起來,臉上一副手傷害的樣子,怯懦的樣子,連我自己都相信了。
“我也知道錯了,我也沒有什特別的要求,我知道櫻蘭姐,你是為了我好,但是這件事情,我們都能夠明白,相信我的婚禮一定會非常熱鬧。”
我說著,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櫻蘭的身邊坐了下來,打起了同情牌。
“櫻蘭姐,我知道你在鄭家久了,資曆也深厚,你難道就不能讓體諒我這從小就被人欺負的女人嗎?還是說,你覺得我的婚禮比我本人開心更加重要?”
我說著,一雙無辜的眼神看著櫻蘭道。
“這個……”櫻蘭還想要開口反駁我的請求。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時候,就被鄭二給打斷了,“好了,不過就是想要看到英美和暮雨,隻要母親同意,就讓她們離開吧!”
櫻蘭還想要開口說話,卻被我搶先一步,“多謝二叔。”
“好了,我覺得有些累了,就先離開了。”鄭二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看著鄭二的背影,將他送出了別墅,櫻蘭在上車前都想要和鄭二說事情,但是鄭二根本就沒有給她機會,直接坐上車子離開了。
我看著車子漸行漸遠,喃喃自語了起來:“看來鄭英美和鄭暮雨很快就會出現在我的婚禮,不管她們會不會想櫻蘭報複,都不能掩蓋我婚禮的熱鬧。”
“你非要將自己的婚禮變成一場鬧劇嗎?”鄭鏖戰走到我的身邊,和我一起站在別墅的門口。
我轉過頭去看著他,勾起一抹笑容,“這場婚禮本就是一場鬧劇,鄭先生不會真的當真了吧?”
“不是這個意思,我聽說每個女孩子都有一個夢幻的婚禮,難道你就沒有嗎?”鄭鏖戰的聲音勾起了我的回憶。
當初和林清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成想過夢幻的婚禮,可是林清是一個窮學生,即便是出社會工作了,也沒有賺到多少錢。
後來我因為懷孕了,不得不和林清結婚,婚禮也是非常的倉促,可是那個時候我卻在想自己懷著愛著結晶,即便沒有完美的婚禮,有一個完美的家庭也是沒有錯。
隻是誰知道,老天爺就是喜歡捉弄人,隨後遇到的事情,都是那樣的痛心和難過。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場完美的婚禮,那也隻不過是一場有預謀的計劃而已。
鄭鏖戰看到我許久沒有說話,以為觸碰到了心中最痛苦的地方,連忙改口道:“好了,現在人都已經離開了,你就別在這看來。”
我看著鄭鏖戰,頓時生出了想要惡作劇的心思,淡淡道:“你剛剛那句話,應該是對著你的親妹妹說的吧!”
“哪句?我說的話實在是太多了,我根本就不記得了。”鄭鏖戰說著,不管不顧的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嘴角輕輕一笑,走到了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桌麵上已經放涼的毛尖,喝了一口,道:“是我記憶不好,沒有記得你之前說的什話。”
“既然不記得,就不要再問了免得腦子又變得更傻了。”鄭鏖戰臉上的表情鬆懈了下來,沒有之前那的慌亂。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故作神秘的樣子,“可是我卻記得一句話,你說,我在外麵受了苦,自然是可憐的。”
說著,停頓了一下,身子匍匐在鄭鏖戰的眼前,“這句話,難道不是你說的嗎?”
“我承認怎樣,我不承認又怎樣,我忽然發現,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話多啊。”鄭鏖戰訓斥了我一句,冷冷的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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