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工會的車子在前麵狠狠摁喇叭,姚潔就是打死不讓,可他們也就隻有這一條路,隻有互相等待。
姚潔從車子上走了下來,她把自己遮得很隱秘,領頭人幾乎沒有把他認出來。
“先生,請開一下門,有您的包裹。”姚潔很客氣敲打著玻璃。
玻璃隔音效果很好,隻能聽到小小一點,領頭人拿著三十萬很謹慎,顯然已經察覺到了什,不自在的把大包往自己懷裹了一點。
“別管她,什包裹還送到這?”他沒讓司機把玻璃搖下來。
姚潔還是沒有放棄,像個幽靈一樣站在外麵,現在是前麵的路被擋著,側麵又有一個人,實在沒有其他辦法。
“頭兒,是個叫花子吧,把他打發走算了。”麵有人給他出主意。
他再次把錢往自己懷緊了一點,小心說到“你見過乞丐從車子麵下來的嗎?”
噹
一聲清脆,一隻玻璃被砸開,渣滓到處亂飛,劉正海樣子站在外麵,朝著麵喊,“喂,有你快遞,開門不開門?”
“你們哪家快遞的?砸壞了玻璃啊”麵的人叫嚷著罵。
劉正海這會兒不知道哪來的脾氣,拍著胸脯叫著,“老子賠。”
這車子玻璃就是最後一道防線,現在防線破了,姚潔一頭鑽了進去,車子麵的人也看清楚她模樣。
“我的老天,你到底想幹嘛?”領頭人對她很無奈。
姚潔還沒有開口說話,很舒坦的樣子坐了下來,這時候劉正海也擠了上來,硬生生把他們寬敞的空間給變得狹小。
“可以啊,不錯啊,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錢包鼓鼓的感覺就是爽!”姚潔試著幾次去抓他的錢袋子,都被他緊緊抱在懷。
“你胡說什?這錢可是要上交的”那人一開始就慌亂起來。
她緩了一口氣說“你緊張什?我又沒說你不上交。”
“我們已經夠仁至義盡沒有把你們廠子封了,你還想怎樣?”
“現在倒不是廠子不廠子的,畢竟我們也把錢給完了,就是隻有一個問題,你拿著這錢,會不會心安理得?都是窮人的錢。”姚潔說話讓他有些膽寒。
可他還是要把話說得光明正大,“給你說了,這錢是要上交的,不是揣在我私人包包,你們快下去,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趕著去分錢是吧?”姚潔一聲冷笑。
“你說什呢?”剛好說中他們,所以變得有些慌張起來,隻好用大嗓門給自己壯膽。
正當他要準備動手時候,那邊的劉正海可不是一個擺設,他自身帶著一種威嚴,一種給人以壓迫感,一個眼神使出來時候,所有人都乖乖靜下來。
“我說什你應該清楚的,”姚潔開始給他攤牌,“這件事吧,我總覺得還有哪不對的,所以,你能給我說說嗎?”
“哪兒還有什你不知道的,你怎這莫名其妙?我能給你說什?”那人嗓門變得大了起來。
姚潔反倒心平氣和下來,“好吧,可能是我之前的表現太過於文靜,以至於你認為我是一個好人。現在看來,我必須要把自己本來麵目給露出來,大家才會坦誠以待。”
哢
“啊!”
她最後一個字說完就開始動手,那動作之迅速,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怎回事,幾乎是先聽到叫聲,然後才覺得疼痛。
姚潔使用自己慣用手法,把他一隻胳膊給弄脫臼,但是那人心慌緊張,還以為是斷了,於是開始豬一般嚎叫起來。
“你這個瘋子!”他小聲地隻有自己聽得見。
旁邊那幾個人看著,可就是沒有一個敢幫手的,再說還有劉正海在旁邊坐鎮,更加沒有一個敢貿然動手幫忙。
“對啊,我就是一個瘋子,我就說嘛,我還是太溫柔,不過沒有關係,你還有一隻手,兩隻腳。你要是不說什我沒有知道的,那我們就都慢慢來,看看這三十萬值錢,還是你的四肢值錢,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光靠腦子就能活下去的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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