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還是太年輕,牛也還不懂事。
兩人太想幫助柳豔,因為現在的柳豔已經無計可施,但是他們又不能親眼看著鬆北大學就這毀於一旦,還毀在自己仇人手。
所以兩人選擇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偷偷溜進行東工地。
行東工地不遠,儼然已經在鬆北大學後麵,再過兩天就要直接施工到鬆北大學,但他依然毫無提示,意思就是要在自己意思之後直接施工過去。
進入工地路線他們在白天就已經看好,所以進去時候順風順水。
“小青,咱們這是要幹嘛?”牛跟在柳青後麵,還是有些不懂為什不像電視麵那樣飛簷走壁進來,而是偷偷摸摸像個賊。
柳青一把扯下頭上絲襪,像是憋了一個世紀那久遠,抓緊時間呼吸。
“你到底在幹嘛?我們這是幫助姐姐,哦不,幫助鬆北大學來了。”柳青有些不耐煩。
“就是這絲襪套在我頭上,總感覺有些不合適。”牛還是覺得太難堪。
這話一說柳青可就不樂意了,“什叫不合適?浪費老娘好幾十塊錢,我的錢就不是錢嗎?”
“對對對,是錢是錢,”牛沒有和她過多爭論習慣,“我的就是你的,你的”
牛話說到這就沒有再繼續下去,因為柳青把臉轉了過來,所以他就在那會兒換了一種說法,“你的還是你的。”
在鬆北大學有個門衛叫老金,是個受人尊敬的老頭。
由此及彼,在這種工地上通常也有一個保安,不過是老頭的可能性很小,一般都是個肥頭大耳,肚皮一般要露在外麵,拿一把手電筒,衣服穿得很隨意,還是軍綠色,但顯示不出是部隊還是民兵服裝。
這不是巧合,也不是偶然,他們的被抓是應當。
那胖子打著哈欠出門,明晃晃手電筒光四處晃蕩,一個冷不丁照到柳青臉上,柳青頓時慌了手腳,一個轉身撞在牛懷,牛跟著慌亂起來往後跑,卻沒注意到後麵是挖掘機履帶,硬生生撞了上去。
這一撞在牛腦袋起了一塊紅腫都是小事,問題是牛撞回來時候叫了一聲,一轉身又把那凸起肚皮頂在柳青腦袋上。
牛翹起肚皮跟那看守社會哥有的一拚,柳青隻感到瞬間很有彈性就被撞了回去。
也在這個時候柳青像個皮球,被彈回去都算小事,關鍵是還撞在那個看守社會哥肚皮上,不過這回她站穩了腳跟,定睛一看眼前是個黑臉大漢。
黑臉大漢拉開褲襠準備痛快尿一泡,卻沒想到在暗處竄出來一個什東西,嚇了一跳同時還在拉拉鏈,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手中手電筒直直看著哆嗦。
“誰?”
黑臉大漢問了“誰”,後來又覺得不對,改口說“什?什東西?”
同時那手電筒的光就照了過去,然後又改口,“原來是人?你們是什人?”黑臉胖子這回終於真正提高警惕拉開架勢。
柳青當然不會回答自己是來施工現場搗亂的,但是還沒等她想好回答什時候,那大漢一個跨步就來到麵前,柳青看到人的時候一直粗壯手臂跟著到了跟前。
柳青像個皮球被連續來回撞了兩次,這個時候腦袋還在懵圈,倒是牛反應靈敏,一把將柳青攔在身後,自己身體上前頂了上去。
那大漢絲毫沒有手下柳青,依舊過去一把捏住牛脖子。
牛好歹也是一個胖子,但是在他麵前那就是大巫見小巫,被那大漢一隻手舉了起來,就那托在半空之中。
“咳咳咳”
牛頓時覺得呼吸不過來,想要掙紮,但是越掙紮越難受,懸在半空像隻小雞被捉弄。
“你大爺的。”柳青當然不會袖手旁觀,看著自己男人這般受苦當然是義憤填膺衝上去跟他拚個你死我活。
卻沒想到那大漢隻喘了一口粗氣,已經瞄好柳青,隻等她上來又是一把死死捏住柳青脖子,於是重複了牛的結局。
兩人在半空中對視,卻說不出半個字。
同樣都是人,差別還是要有的;就像同樣都是胖子,可有些胖子就是不容小覷,有些胖子就一塌糊塗。
“大,大”柳青憋紅了的臉隻能喊出這一個字。
牛比她之前受罪,但靠著男人的意念喊出幾個字,“小,小青”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生前是對活寶,沒想到死也死在同一個人手,雖然不是同一隻手。
兩人有些絕望,因為他們不知道這個時候會不會有人從天而降,就算不會腳踏七彩祥雲,能救一命也算是英雄。
想到這時候真相自己擁有蓋世神功,在什時候從兜掏出一個什暗器,一招將敵人弄死。
“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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