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亞笑時想,這個頑固的家夥,好好的光輝大道不走,非要搞出這多事來啊,這要是拿來做男朋友,我不能依靠他也罷了,還要處處哄著他,事事給他擦屁股,真是要命啊!幸虧組織上沒安排自己和他談戀愛!聽過去地下黨常有假夫妻的?羞死人了。
她帶著這些情緒下井修行去了。
李四紀福剛好看到那個巴鐵牧師在散步,就去找人家聊:“我兄弟,會漢語不?”
這人胸前悠蕩一個大十字架……
“會,咱北都已經念了七八年的書了您哪!”
得,還是京片子。
“覺得下邊怎樣?”
“蠻好蠻好。你是殺豬的嗎?我聽見有人這樣稱呼你。他們還,隻要你站在哪,就能聽到豬的慘叫聲。”
“我是。不過我還殺了許多人,他們沒聽到人的慘叫聲嗎?”
穆德笑了起來,然後正經地:“朋友們叫我穆德。我的本名太長,你們漢人記不住的。你叫什?”
“我叫李四。你們境內找到福地了嗎?”
“不知道。恐怕到目前為止就你們華夏這一處。不過這不讓與外邊通信,我們的信息都是三前的,所以……”
“你們不都是伊教?你怎掛十字架?”
“我信上帝呀。”
“在華夏呆了這久,你怎看佛教?”
“我覺得上帝比較好,信了就可以獲救,直接,有效率。佛教不好,佛教隻教你自救的辦法,費著個勁!不直接不方便。話回去,你殺豬殺人的時候需要宗教嗎?”
頭回聽人這樣比較宗教的李四紀福很覺新鮮。他問:“穆德,你的問題有點難。咱們活動活動,切磋切磋如何?殺豬的更需要這個。”
“好,盡管放馬過來!”
“你們兩個在做什?!”戴紅袖箍的黑衣糾察來了,二人隻好各自走開。
一個跟李四紀福相熟的鐵灰製服陪著李四紀福來到七公外最後一道警戒崗哨所,那是他們的大門口。
有一名少校軍官在等著,那校官遠遠看到他,笑著迷縫著眼睛,叫了聲:“哥。”
是他弟弟李雲步,居然是給他送槍來的!
李雲步隸屬某軍區聯勤部,事兒倒是對口,可他不是這個軍區的呀。
新機場才建好一部分,更多的跑道還在搶工。哥兩個過了幾道崗,來到一個臨時倉庫前。李雲步一麵讓他的部下開門,一麵:“哥,這些東西你快簽收快弄走,庫房是我跟人家機場借的,馬上就得還。這人來車往的,放這不安全。”
庫房內一大排都是木箱,上麵好多印著外文,有個明顯的黑色戳印,正楷的“樣品”……
李雲步遣走了他的兵,停下了一個軍官,他在整理地上的東西。
打開了兩罐飲料,哥兩個開始坐下來話。
“哥,給我的命令下得很突然,正演習呢,就調聯勤總部了,都來不及跟原來的戰友告別。我還呢這回跟我大哥一塊了,上你家混飯去,可沒等我去北都報道就連夜把我送到了烏魯木奇,又一駕飛機就連人帶東西來這了。使用那條跑道的飛機,我們是頭一個。哥,我可是在你們那看到甲種導彈旅了!這規格我就不問了。可你是我哥,我得問問:你這個劇組是不是搞得有點大呀?那個旅得一號簽字才能調動的!”
“你不也的是可能調動工作嗎?當時就已經調完了吧?”
“我是軍人嘛,不能亂的。”
“我現在更不能。”
“好吧,可是要這多槍支幹什?還一樣弄一支,打起來彈藥都沒法互換。你要給咱李家弄支私人武裝?你這也太缺乏軍事常識了吧?再了,你弄這事是不是先跟我和爸通個氣呀?”
“我有用。用的地方不能告訴你。你也別告訴爸,沒的讓他擔心。”
“好吧,反正這點東西,我看你了翻不出什花樣來。話能從軍隊搞一支兩支槍我見過,象你這一搞一飛機的這還是頭回。我哥就是牛啊。”
“哪那多廢話?是這樣,我最近發了筆大財,你看看哪有花錢的地方沒有?”
“有啊!爹媽都得好好檢查檢查身體,咱三個都得買房子結婚,沒個一兩百萬哪夠?你能貢獻出來多少?”
“我給你打過來一千萬,先用著……”
“待會!你待會再,你讓我想想這是怎回事……哥,你用槍打劫銀行?而且已經幹了一票了?”這推理也不能不對。
“那軍隊就是我同夥!你可真敢想!”
“打劫的是外國銀行?搶銀行你這槍不方便,太長。”
“找打是吧?”
“哈哈,又是錢以是槍的,你讓我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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