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的照射下,那張俊臉格外柔和,那雙月牙色的眼睛迷成一條縫,臉上掛若有若無的笑意。
沐浴在略微有些寒意的秋風中,身上的冰冷在撞上那個溫柔的目光時,全部散去。
“呃,好巧啊,我這在找你呢?”似乎並沒有想到會不期而遇,她尷尬地笑了笑,朝她揮了揮,打了聲招呼。
“嫣兒,本王也正在找你呢。”垂下頭,慵懶地看著她,唇角噙著一抹看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陰深深的,帶了幾分深意。
“六皇叔,你找我幹嘛?”她咧嘴笑了笑,心虛地移開了視線,有些害怕接觸那道灼熱的光茫。
“你不知道?”不是肯定,而是疑惑,語氣清淡帶了些許玩味。
“六皇叔笑呢,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蟲,怎可能你在想什呢?”
“嫣兒,那本王來告訴你,漠身上的東西是不是你畫的。”他略帶幾分壞笑地看著她,見她極其不自然地傻笑了一下,接著露出一個震驚的表情。
他的心情便大好了起來,本來,他就隻是來數落她的,而且看看她的醜。
“不 …… 不 …… 。是我畫的。”君非嫣低下頭,眸光亂瞟。
她知道,其實六皇叔早就知道,此番,大概隻是來試探她一下的。
“本王本來還覺得你畫的甚好,要嘉獎你呢。”
嘉獎?不看她的笑話已經算不錯了,真當她是傻子啊。
“王爺覺得畫的好就好,可惜非出自我之手。”
“哦?不是你畫的還會有誰話的,那個地方在那個時候可隻有你們兩個人,怎?沒有本王的允許,有人進去那,便隻有死路一條。”六皇叔一字一句著,語氣平和,就像是在家常話一樣,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害怕,主要是這六皇叔藏得太深了,越是深藏不露,就越有事。
君非嫣抬起頭,警惕地看著他,“或許還有不要命的呢。”
“狡辯。”六皇叔沒好氣地了一聲,嘴角含著笑意看著她。
這死丫頭,竟會胡扯,連他也能帶上。
“六皇叔,地一片良心啊,地共鑒,日月作證,我對你的心永遠不變,哪怕海枯石爛,鬥轉星移。”她含 情 脈 脈地看著六皇叔,掏出心肺,真誠地著。
六皇叔的嘴角一抽,莫名地心情大好,臉上難以的笑容越來越張揚。
旁邊的丫鬟看呆了,一麵妒忌君非嫣,一麵暗歎,你們家王爺的笑容簡直太好看了,來了這王府好幾年, 卻從來沒看到過王爺笑過。
今日,得此一見,終身難忘。
“好了,好了,你的一片情 意本王知道了,本王隻是了告訴你,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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