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星戴月,日出東方。老騙子無語的看著院子依舊練習刺擊的秦雨澤,這家夥也太努力了,除了吃飯剩下的時間居然都在練習。
“這樣不行,你身體受不”
剛剛走到秦雨澤身邊的老騙子猛的後退,可是還是稍晚了一步,低頭看了看胸口滲出的血珠,再看著連眼睛都沒睜開的秦雨澤,不由失聲。
“你是怪物嗎?這才一”
“我不是怪物,我是邪魔!”
秦雨澤睜開眼睛,迎著朝陽張開雙手,仿佛在擁抱這個世界一樣。老騙子突然冷笑一聲,抬手拿起一邊的木棍,木棍在手,老騙子瞬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原本佝僂的身軀此時變得筆直,就好像是一杆槍,冰冷的目光直視秦雨澤,不帶一絲感情。
秦雨澤隻覺得四周忽然變成的血腥慘烈的戰場,老騙子則是全身銀甲的大將,而自己,隻是對方麵前的一個兵,無力而絕望的看著對方手中的長槍刺穿自己。一切幻像消失,老騙子依舊是那個老騙子,可是他手中的木棍卻是完全貫穿了自己的胸口!
“你丫抽的哪門子的瘋,很痛啊。”
拔出木棍,秦雨澤足足用光了血源之中所有儲備,才將自己的傷口治好。老騙子將木棍放下,看著身後那張蒼白的臉,微微歎了一口氣。
“我嫉妒了!”
秦雨澤無聲的伸出一根中指,腦海中卻是不停回蕩著幻象之中看見的那個銀甲戰將,或許那個才是真正的老騙子,或者,曾經的老騙子。
“我1歲跟師傅學槍,嚴冬酷暑,勤學苦練,卻也足足用了三年才能刺出你之前才能刺出的一槍。”
老騙子摸著胸口的血痕,一邊感歎一邊回憶,看向秦雨澤的目光越發複雜。黑發邪魔的傳,他以前隻是當個笑話,可如今卻是信了幾分,因此剛剛不由對秦雨澤產生了一絲殺意。
“無聊,回去睡覺了,沒工夫看你個糟老頭子在這矯情。”
秦雨澤張嘴大了個哈欠,一一夜的練習加上血源消耗幹淨,身體十分疲憊。老騙子默默的看著秦雨澤的背影,不一會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兔崽子,我有那矯情。”
休息了一,秦雨澤總算恢複了精神,血源在後廚某些待宰牲畜的身上補滿,就算再次被老騙子刺穿,也不怕受傷太重,不過這回老騙子卻沒有同秦雨澤對練,而是細心教導,兩人好像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事,一個教,一個學。
“槍,乃百兵之膽,持槍者必須要保持一往無前的信念與氣勢!俗話月棍年刀一輩子槍,如果刀法易學難精,槍法就是難學難精,槍長丈二非槍尖不可傷敵,講究有來無回,注重殺傷,尤擅群戰,一槍在手,有我無敵。”
“我學槍10載,卻是剛剛入門,後來被逐出師門,這槍法也就荒廢了,你是我的徒弟,賦妖孽,若是沒死,有朝一日還麻煩你幫我打回師門,替為師出一口惡氣。”
“世間槍法無數,祖師取地之意,融為一槍,以凡人之軀,斬殺妖邪無數,名震魂土。雖身死道消,卻盡留所學,以贈後人,名為歸意槍。”
“或為流水,延綿不絕;或為草木,生生不息;或為雷霆,刺破九霄;或為疾風,且行萬之外槍無定型,唯意不絕,你悟到什,你的槍就是什!”
刺,掃,挑,撩,斬,單調而簡單,卻是一切的基礎,重中之重,萬種招式盡皆所化,秦雨澤每的任務便是不停的練習這些基礎招式,直至筋疲力盡為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