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夏言感到十分詫異,錢易怎會出事?
“先別問那多,快跟我走吧。”林師爺示意周其把牢門打開。
“林師爺,大人……”夏言有些為難,柳大人未發話,林師爺要是私自將她放出去的話,怕是不妥。
“放心吧,是柳大人讓我將你和蕭與非蕭公子放出去的。”林子期溫和地道。
夏言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不太明白,錢易出事和放她出去有什關係。
林師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問題,一切,待見到大人之後,自會見分曉。”
直到進了縣太爺柳士先所在的養生堂,夏言都還是懵懵懂懂的。
“夏,坐吧。”柳士先的態度,和上一次的時候判若兩人。
“大人?”夏言有些摸不著頭腦。
“蕭公子,你也坐吧。”柳士先對他們招招手,眼底的青色,在白皙的臉上顯得分外刺眼。
“這究竟是怎回事?”夏言徹底糊塗了。
“阿言,你可記得我剛剛對你的當局者迷?”
蕭與非的話,令夏言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你現在還不明白嗎?”蕭與非自認為已經提點的十分明了了。
夏言仍是搖了搖頭。
“柳大人,還是請您親自和她吧。”蕭與非失笑著搖搖頭。
柳士先點點頭,麵色略有些凝重。
“我一開始便知道,錢易是在冤枉你。”
“那為何?!”夏言的聲音十分委屈。
柳士先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夏言一眼:“你這性子,若是在外麵,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單去知春典當行遇襲,和被綁架,案子還沒查出來,你這命都快保不住了!”
“可是大人,一開始明明是你讓我去的知春典當行找夥計七。再了,我之後又去典當行,你也沒不行呀。”夏言聲嘀咕道。
柳士先氣得站了起來,指著夏言:“本官有讓你一個人去嗎?!還有,不在家好好休息,來衙門找本官作甚!找就找吧,中途為什還非得跑出去!”
夏言抬頭看了柳士先一眼,剛想反駁,卻從他的怒氣衝衝的眼睛,看到了他的擔憂。
不服氣的話,就這硬生生地又憋了回去。
“夏啊,你別看柳大人現在火氣這大,其實他就是個紙老虎。你做事有時確實欠考量,不別的,單這個案子,它畢竟是個殺人案,以你的能力,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地查案,太危險了。柳大人也是擔心你,你做捕快時日尚短,雖然破案很重要,但是你自己的命也要愛惜。”
林師爺一番語重心長的話,讓夏言羞愧地低下了頭。
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是的錯了。”
柳士先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頭,揮揮手道:“得了得了,起來吧,起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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