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在門口聽了一會兒,鎖了門離開。
嵐舞又喊了一會兒,喊累了就癱坐在地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門外有聲音,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已盡黑,她看到門外有一個人影,塞進了一個紙條來。
嵐舞明眸一轉,急忙奔過去,大喊著:“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知道你是誰,求你把我從痛苦拯救出來。”
門外那人停住了腳步,卻沒有話。
“帶我出去,我要跟你走。”
外麵那人頓了一下,沉聲:“你應該知道怎出來,也應該知道如何找到我。”
“你會幫我嗎?付出什我都願意。”嵐舞激動的,“你告訴我,我會不會得到我想要的?”
“來找我,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那人口氣淡淡。
嵐舞停頓片刻,忽然問:“你為什要這做?”
那人怔住,反問她:“什為什?”
“為什要拆散這鎮子愛人。”嵐舞平靜的問。
門外的男子倏然警覺了起來,他立刻舉目四望,這四周圍安靜的有些詭異,他忽然意識到了什,冷笑了一聲:“舞,我在幫你,你卻在害我。”
舞。
真的是他?
這個男人之前故意改變聲線話,嵐舞還有些不確定,但他叫她舞,她立刻就明白了。她父母早就雙亡,叫她舞的人隻有嵐居樓徐掌櫃一個。
“徐叔叔?”嵐舞試探的叫。嵐舞還沒有得到答案,門外早就靜候的青狼和貓狸已經將他給圍住了。一身碧衣的楚夕信步走出來,站在那人麵前。
青狼為嵐舞解了門鎖,她立刻推開門,看到眼前的人,她心中一沉,果然是他。
楚夕看著徐掌櫃,他和白若筠、青狼分析的一樣,善於交流、口齒伶俐,又在消息最為流通的嵐居樓工作,他自然知道誰正處在失戀的痛苦之中,以便給這些人發出黑袍洞的邀請,楚夕想起大家初入嵐居樓時,徐掌櫃的眼光就極為毒辣,可以準確的猜測到他們彼此之間是否有情誼。這等銳利的觀察力,也早該被引起注意。
貓狸站在一旁冷冷的打量著他:“這個赫赫有名的黑袍原來就是你啊。”年逾四十,孤身居住。
“徐叔叔,我們一直生活在一起,我沒有想到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嵐舞一臉不解。
“舞。”徐掌櫃盯著她,“我是在幫你,你怎就不懂?這一次因為是你我才會貿然出手,如果不是你,我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獻身。”
“幫我?”嵐舞覺得不可思議,“你幫我一個人,然後害了更多的人。你幫了那多人,沒有一個有善果,稍好一點的被官府抓住鋃鐺入獄,而更多的是與情敵同歸於盡,更有甚者,三人都死。你這樣做有什意思呢?”
“你還是愛的不夠深。”徐掌櫃的目光露出濃濃的恨意,“最深的愛是得不到的愛,寧可毀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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