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能種？他要搶占我這塊地，我決不答應，除非我死！”

    “你老死死的，你要死了，我們家還有什盼頭。走吧，回家我

    給你熬草藥喝。”

    羅錫朋戀戀不舍地從地上站起，慢慢地走在田埂上，同妻子回家了。

    夜幕下，羅武一個閃身，鑽進了羅家大院的西廂房。

    “看你猴急的，來這早，不怕被人發現嗎？”一個女人嬌柔的聲音。

    “不會的，他們已經熟睡了。想死我了，美人……”羅武摟著她，

    用手把內衣翻開，嘴就啃在女人的胸口上……

    “我一直想給他生個兒子，才能在羅家保住自己的地位。可一直沒

    有懷上。”女人。

    “他老了，不行了，你就幫我懷個娃兒，今後他家的……”羅武

    沒有把後麵的“家產”講完，急不可耐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做百日夢去吧。”她用雙手摟著他的腰。

    “美人，這是夜，不是做夢。我今晚肯定能讓你懷上我的種

    ……”他邊邊擺動身體。

    荷呀——荷呀——夜幕下的兩個男女，像夏田野的農夫，赤膊

    上陣，汗流浹背地耕耘土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羅家大院在半夜，響起了連續不斷

    的火炮聲。

    “真，是土匪來搶人了，我聽見槍聲？”羅武抖地從床上爬起，

    慌亂地穿褲子。

    “你搞昏啦，哪是槍聲？是放火炮的聲音。”陶真也慌慌張地

    穿衣服。正在這時，三姨太的房門被人輕輕地敲了幾下。

    “遭了，我們被發現了。”羅武往床罩後麵鑽。

    咚咚咚——文樹華先輕聲地敲了幾下門，沒有聽見三姨太的回聲，

    她才用勁重重地叩門，“三姨太，快起床，老夫人走啦。”

    “來啦——”聽清了文樹華的聲音，陶真一把抹了額頭上驚出的

    冷汗，“我馬上到。”

    這下，陶真才知道是老夫人死了。心咚地放下，用手抹抹胸口，

    轉身對羅武輕聲，“我先去了，你過會出來。”

    半夜連續不斷的火炮聲，驚醒了山野。

    陶真急步地跑向羅老太太的房間。當她來到堂屋時，看見已經

    擺放起了靈柩。

    “娘啊，你昨都還是好好的，咋走就走了？”羅錫廉披麻戴孝

    地跪在停放母親的靈柩前，“娘啊，兒子不孝，連你老人家走的時候，

    我都沒有守在你身邊，沒有為你送終……”

    二姨太肖品慧也披麻戴孝，跪在婆婆的靈柩前，嘴哇啦哇啦地

    哭訴著婆婆在世對她的好……

    咚——陶真跪下。她的嘴，也哇哇啦啦地流出哭泣聲。

    文樹華幫她戴上孝帕子。

    羅武像個幽靈一般，射出的眼光像貓眼一樣，在黑夜發光。

    他伸頭四下窺探，沒有發現情況，一閃身溜出了西廂房。

    汪汪汪汪——狗在驚叫。羅家大院閃出亮光，人影匆匆忙忙。

    “大哥，人死不會複生。老太太已經走了，你就不要太傷心了，起

    來吧，我們商量一下，好辦理老夫人的喪事。”羅武來到老夫人的

    靈柩前，把羅錫廉扶起身。

    跪在地上的陶真，用邪眼盯了一下羅武。她閃露一絲不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