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你去那幹什？”

    “別問了，快點來接我。”完掛斷電話。

    我端著手機納悶了，瘋子去派出所幹什，沒打車的錢了？

    我對著正看電視劇的地鼠和大壯喊：“誰跟我去接瘋子？”

    沒人理我，隻有大白圍著我伸著舌頭。

    當我趕到派出所的時候，瘋子正盤腿坐在角落凳子上，見到我就打招呼：“來的可真慢，帶錢沒有？”

    我掏出卡遞給他：“你還缺錢？”

    瘋子：“我的錢不能在這用，會被戰將發現的。”

    “你到這來幹什？”

    “一言難盡呀。我昨在街上遇到一個女孩，一見鍾情呀。這不我們當就很投機啪啪啪了。”

    “好事呀！”瘋子不愧是我們風流教官。

    瘋子得意地：“我瘋子的個人魅力那絕對是杠杠的，隻不過第二我又發現對她沒感覺了。”

    “嚓，這是一夜情呀！”

    “也不算，我給了她一千塊錢的分手費。”

    “重情義呀。”

    旁邊警察沒好氣地喊：“真沒見過你這厚臉皮的，把嫖娼這這清新脫俗。快點交罰款去，還有你，這不準帶寵物，快牽出去！”

    我：“……”

    瘋子趕緊屁顛屁顛拿著我的卡去交罰款，還不忘交代我：“千萬別出去。”

    我總算知道瘋子為什老老實實呆在這等我來接他了，身份呀，丟人呀！

    出了警局，瘋子毫不客氣地將我的銀行卡塞進褲兜，對著已經在副駕駛上做好的大白喊：“後邊去後邊去。”

    大白幹脆不搭理他，對著我吐舌頭。我感覺到它的聲音：“歐陽，這個白癡真不要臉。”真有意思，大白也有這想法。我對自己的奇思異想感到好笑，摸摸它的頭：“大白聽話，把座位讓給瘋子。”

    瘋子得意地坐上車：“走，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我指指他的褲兜：“瘋子，那是我的卡。”

    “什你的我的，別見外。”

    “臉皮真厚。”

    瘋子哈哈笑著拍我肩膀：“你看氣的你，開車，哥帶你去個地方，保證讓你覺得這點錢不虧。”

    “當真不吃虧？上次沒花錢可讓我拉肚子拉了半。”

    “上次是蝴蝶搗鬼，這次你放心，我帶你見的人絕對幹不出那種事。”瘋子毫不客氣地摸起車上的煙：“煙不錯呀，這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這是宋海衛的車，誰知道他在哪搞的。”

    “吸血鬼的事他搞到什程度了？”

    “……”我停下車看著他，“你怎知道？”我到宋海衛那也就是不到一的工夫，而且這子好像還在警局。

    “他找你能有什事，別忘了我是幹什的。”

    瘋子得輕鬆，要不是清楚他的為人和身份，我還真以為他是宋海衛的人。

    “瘋子，你……”

    “開你的車吧，你以為我就會吃喝玩樂呀。別忘了我可是朝最機密機構中的導師。情報方麵可不比蝴蝶差，特別是朝外的情報。我帶你見的這個人對你的疑問會給你很好的答案，你覺得這張卡花的值不值？”

    “值，太值了。要真能幫上大忙，我讓桔子給你封個大紅包。”我心那個高興呀，也重新開始對瘋子有了認識。

    “哥不差錢，差的是麵子。今這事你知道該怎做吧？”

    “今……什事？我不是來接你執行任務的嗎？”我這點覺悟還是有的，該忘的事情立馬忘掉，打死也不知道。

    瘋子笑的咳嗦，拍著我的肩膀：“子有前途。”

    “哎哎哎，別拍了，我開著車呢。快去哪？”

    “城東華陽寺。歐陽，讓你的狗離我遠點，真惡心，又添我。……”

    “哈哈，它可不是狗，它是真正的雪域狼王。”

    逐漸遠離高樓大山，在城販的包圍中，整齊的樹林中聳立著一座四合院大的寺廟，清淨中又不乏人世喧雜。

    “雖然廟很，可你這樣的作風來這是不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