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跟隨鷹寒不是因為他的手段,外人都鷹組織的頭目有多的殺伐果斷,實際跟在他身邊越久,就會越清楚他是什樣子的人”阿槐聽到溫爵的話微微一愣。
“外冷內熱的應該就是他了,他對我有知遇之恩,組織上下沒有一個人對他有異心,除了鬥篷…不,應該是除了楚涼安排進來的人。
現在想想,不是老大看不出來,而是因為安臥底的人是楚涼,所以他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阿槐自嘲般的笑笑,想起當日自己去找鷹寒,鷹寒隻是微微一愣然後便是自己想多了。
“那我哥為什明知道鬥篷是誰卻還是留他在身邊,為什?難道對他來,看到楚涼就那重要嗎?”溫爵有些不解。兩個人明明知道對方卻裝作不認識。
“我也奇怪,老大之前還給我們下了命令,如果是鬥篷人,不允許他進入鷹組織。
其實鬥篷人也就是楚涼憑借他的能力進入鷹組織絕對可以,但是老大就是不收。
後來鬥篷人就自己成立了一個組織,雖然和鷹組織還不能平起平坐,但是它的力量也絕對不是可以覷的。
在鬥篷組織有名氣時,楚涼曾經來找過鷹寒,不過結果還是一樣……”阿槐聳了聳肩無奈的道。
“不過你們應該也沒有聽過這兩個組織的名字,因為我們是來自於其他國家”阿槐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起他們的組織,他的臉上不自覺的掛上一抹崇拜的色彩。
“其他國家?可我哥不是在這出事的嗎?他怎會跑到其他國家?”溫爵打斷了阿槐的話。
“不知道,這件事情或許隻有他自己清楚吧,曾經我也問過他,他沒有。
我和他第一次見麵是在國外的福利院,有一次福利院著了大火,是他將熟睡中的我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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