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城穿著黑色的風衣,深秋的腳步加快了,走的越來越快,快到了無法分清到底是不是這個秋天都沒有好好過都已經不再記得了。
“我想好了,就這樣吧,即便是這樣也就隻有能夠這樣進行,所以我們就不要刪除了,我會好好的度過這個時期然後忘記的。”葉棠安慰顧墨城。
顧墨城將雙手插進西服的兜,深深的沉默著,凝重的看著葉棠,終於在漫長的時間拉鋸戰上選擇了投降,他永遠都說不過葉棠,現在也是,以前也是。
“對了,如果我說,如果我們能夠有個孩子,看著他長大然後我們一起帶著他出去玩兒就好了。”葉棠笑著說,“不過沒有了,證明我們之間沒有緣分不是嗎?”
“如果這隻是一個安慰的話,怎看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要是硬生生的說的話,我們可以當做寬慰的語言。”
關於除掉難以忘記的記憶恐怕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忘記的吧,可是誰能夠輕而易舉的將記憶抹掉呢,至少葉棠是做不到的。
第一次孕育小生命的喜悅,第一次麵對小生命的快樂都是她一個人最快樂的時候,就帶著那樣快樂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辦法忘記。
“如果你說的這樣的機會是不是有著不同的意味啊。”葉棠偷偷的抹了眼淚,“今天你去盛唐吧,我在醫院麵休息休息,好久沒有這樣休息了。”
“對,就是這樣的話,我們確實是應該好好的去溝通了。”顧墨城裝作聽不到葉棠說的話,偏偏坐在了葉棠的旁邊:“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輪回嗎?我相信。”
“輪回一般都是講的是,如果要是按照習慣來講,無法衡量啊,這樣很難說,也不好說,其實很難講的。”
“葉棠,你是對的,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去聊聊,你一直在我旁邊打馬虎眼,所以我沒有辦法去說明什。”
葉棠歪著小腦袋,對著顧墨城送了一個嬌羞的媚眼,“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彼此都在回避一些什,我們也很難說明什。”
葉棠低著頭,抿著嘴巴,也不說話,也不看顧墨城,葉棠雖然心能夠裝事,但是也不能裝事情,有的時候確實很難將清楚。
“對了,我說的那個,我們之後可以到國外去散散心。”顧墨城看著躺在床上的葉棠,慕雨姍肯定是饒不了的,可是隻是找到了慕雨姍又能怎樣,誰知道這個瘋女人下次會做出什樣的事情。
齊嘯銘敲敲門,進門看著屋內的兩個人,雖然心會不舒服但是還是忍住了,最後說:“警察聯係到我了,慕雨姍已經聯係到了,現在在警察局,你要去看看嗎?”
顧墨城看看齊嘯銘,又看看葉棠,這件事情本來不是自己惹出來的,但是為什要把自己牽扯出來?
“我不想參與你和慕雨姍的事情,你也不要把我們牽扯進來。”顧墨城很討厭和這種事情發生聯係,似乎扯上一點都會遇到不好的事情。
“我,其實我想告訴你,關於這事情,還是這樣的,我和慕雨姍,曾經的那些事情,她隻想嫁給我人,讓我很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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