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後,閃閃衝唯唯點了點頭,唯唯回了一下,便抬起胳膊擺好了位置彈了起來。
這兩首作品最好的地方就是開頭不用一起彈,不擔心彈不齊的問題。
這個場地有些攏音,並且因為太熱開了很大很大的空調,空調的聲音哄哄的,彈奏《月光》,呈現出一種真正的‘朦朧’美。縹緲朦朧……
雖然一開始的兩個音就立刻把人帶入了朦朧中,但是唯唯仍然非常的緊張。可能這份緊張是關注看不出的,但是閃閃坐在旁邊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她的手在那抖呀抖的,閃閃整顆心都懸了起來,就怕唯唯沒抓住弦,彈空了,那樣她們就完蛋了。
好在唯唯順利地彈過了開頭她的lo部分(獨奏部分)。兩個人合起來後,氣勢明顯就發生了變化,有了閃閃的加入,唯唯明顯底氣足了很多,氣勢變得張揚了一些,雖然音樂仍然處於靜靜地一點點遞進狀態中。
在這樣的場地中演奏不得不說,是非常的占便宜的。稍微有些色彩變化,就會被‘朦朧’給誇張化,又會因為‘朦朧’讓人聽不出齊或是不齊。哪怕中間那段兩個人穿插旋律、伴奏比例有些失調的地方,也隻是顯得稍微有一些些奇怪,讓人有種聽不太明白,有些混亂的感覺。但是很快旋律伴奏回到個人手時,平靜美好又恢複的格外的快,讓人忍不住覺得剛剛的小混亂隻是個錯覺,一晃而過。
《月光》是以唯唯的輕柔的刮奏結尾。
正如徐誌摩的詩詞: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兩人對視一眼,捂弦,穩住,然後鬆開。換譜子,換了譜子捂弦換踏板,然後再次互相示意,閃閃開始了她的lo。
悠揚的音樂從指間緩緩流出,猶如娓娓道來的故事,拉開了序幕。一輛馬車孤寂地駕駛在雪山中,隨著音符的流動,第二幕到來:遠方出現了一輛漂亮的馬車,那輛馬車正駛向雪山深處,馬車上掛著一個小鈴鐺,隨著馬車的顛簸而歌唱著:‘!’,‘……’山穀弱弱的給出了回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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