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碧笙心中是震驚的,緩緩側頭,不敢相信一般,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鄒青。
他這樣,雖然是替自己澄清,但是他撒謊了,因為即便自己當初不知情也好,的的確確是和白耿新在一起過的,而現在,鄒青竟然將曾經發生的一切全盤否認。
“鄒先生,據孔姐和白先生之前在一起的照片和視頻都有,您現在否認這些,是否是出於維護孔姐的目的呢?”
一名記者突然站起身來,舉起手中的話筒,安靜問著站在台前的男人。
鄒青微微一笑,隨後緩緩看向那名記者的方向,“既然這個記者這了,那,還請這位記者將孔姐的那些照片和視頻拿出來,我想,有了那些東西,才能夠算是證據吧?更何況……”
道這,鄒青停頓了一下,隨後緩緩轉身,朝著記者席的方向掃視一眼,眼神一抹篤定的光芒,“你們記者是大眾傳媒的喉舌,大眾是經過你們得知這些事情,你們一個據,便將一個女孩的清白徹底摧毀,那我還據知情人爆料,你們在場的所有記者,都收了人紅包來報道這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話音落下,瞬間滿是寂靜,每個人都愣愣的站在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向在媒體麵前微笑示人的鄒青,享譽國際的大魔術師,這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出這過激的話,瞬間,所有人都震驚的站在那,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孔碧笙心中,卻越發的忐忑起來,伸手,輕輕的扯了扯鄒青的衣袖。
鄒青微微一愣,緩緩側身,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眼中的犀利瞬間減少了很多:“怎了?”
“不用這樣的……”孔碧笙的聲音很輕,但是她可以肯定,鄒青一定聽見了,因為此刻,他的臉上神情一陣僵硬。
“承認了,才是真的翻不了身了!碧笙,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鄒青對著孔碧笙微微一笑,瞬間,孔碧笙仿佛看見窗外的陽光都集中在這一個男人身上一般。
一個可以與日月爭光輝的男人,原來,是這樣的耀眼。
微微抿唇,孔碧笙沒有再多什,知道鄒青的是對的,她是感謝他的,感謝他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站在自己的身邊,給自己力量,盡管心中,還是有著淺淺的失落,此刻……那個男人,應該還在醫院,陪在楚若溪身邊吧。
窗外的陽光,已經靜靜的照射著大地,偌大的招待廳,記者不斷的提問者,現場從未冷場,卻也從未讓人感覺到一絲溫暖。
而醫院中,接聽完電話的俞寒,靜靜的站在病房外麵,臉色瞬間閃過一絲複雜。
甘成,鄒青到了。
上一次孔碧笙和鄒青的緋聞還沒有完全的被壓下,而現在,若是鄒青再一次出現,無疑坐實了二人之間的關係。
可是為什,心中會這難受呢?
怔忡的轉身,推開病房的房門,看見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心中的疼惜似乎消失不見了,隻剩下了焦躁,甚至……想要立刻轉身離開。
“阿寒,怎樣了?那很緊張嗎?”楚若溪看著麵前的俞寒,神情一陣複雜。
俞寒愣了愣,抬頭看著麵前的女人,良久緩緩的搖搖頭:“你好好休息!”
沒有坐下,儼然一副要離開的架勢。
楚若溪心中瞬間緊張起來,抬頭眼神楚楚可憐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阿寒,就不能在這陪著我嗎?我……害怕醫院?”最後一句話,的猶豫,而讓人心生不忍。
俞寒愣了愣。
而就在他怔忡的這一段時間,楚若溪已經緩緩起身,輕輕拉住了他的右手,“阿寒,你知道的,我害怕醫院,在這類陪著我好不好?阿寒……”聲音我見猶憐。
俞寒怔忡了一下,看著正拉著自己手的白皙手指,心中突然想到孔碧笙那個女人的手,不像楚若溪這樣的纖柔,或許是長期握筆的緣故,她的中指有著薄薄的繭子,粗糙,卻不斷的摩擦著他的心。
心,突然開始快速跳動起來。
“阿寒,留下來陪我好不好,真的……我們像以前一樣,坐下來,看著電視,討論劇情,不用考慮任何心煩的事情……”近乎哀求一般的著,楚若溪匆忙伸手拿過一旁的遙控器,伸手打開了一旁的落地液晶電視。
電視,收到的是本市頻道。
上麵,正直播著今的記者招待會,原本是俞氏召開的記者招待會,現在台上站著的主角,卻變成了孔碧笙和鄒青。
楚若溪看見電視上的人,眸光瞬間一陣閃爍,拿起遙控器便要關上電視,隻是下一秒卻愣住了。
因為……一直沒有碰觸自己的俞寒,在今第一次主動碰觸了自己,他拉住了自己的手腕,阻止自己關上電視。
而此刻屏幕中,鄒青和孔碧笙正相視一笑,遊刃有餘一般處理著記者的各種刁難,仿佛……很有默契一般。
那樣的和諧,讓人看著,卻升起一種想要將電視砸毀的衝動。
可是他卻誰能不能怨,不能恨,因為造成這一切後果的是他,是他今公開二人的關係,可是他沒有兌現諾言,原本隻是想要將這個女人困在自己身邊,放長線釣大魚,可是不知道什時候,卻變成了不想要這個女人離開。
情緒的轉變總是悄無聲息的,他不確定自己的感情,卻能夠確定,此刻看見孔碧笙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自己心中是別扭的……即便那個人,是自己的親兄弟。
手,緩緩的放開了楚若溪的手腕,俞寒的腳步微微後退。
“阿寒……”楚若溪聲音哀求一般的叫著他的名字。
睫毛微微一陣顫抖,俞寒緩緩垂眸,看著坐在床上的女人,唇角扯出一抹安慰一般的笑容,“若溪,我去看一看……”
“阿寒,你不要去……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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