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好似我要什你都會給。”唐沐清微微而笑。“給自然會給,就看你拿不拿得起。”陸北承是何等聰明的人,豈會不知道他處心積慮做這一切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錢和權。
錢來生外之物,他要,他給便是!至於權嘛,他能想到的也就陸氏集團。
陸北承二十歲出頭就接手陸氏集團,十幾年來他也累了,如果有人願意幫他分擔,他也不介意把這個重擔丟出去。
“我不覺得我比你差。”他能拿得起,他唐沐清必然也能拿得起。
“你的臥薪嚐膽,我確實不及。”
“過獎。”
“所以你做這多,究竟想要什?”明知道他的目的,陸北承還是要問個明白。
“我有小寶和安諾就夠了。”孩子和女人,是唐沐清對付他最好的武器。
“哥,你到底想做什啊?”唐沐軒再也忍不住,“你老實說,小寶是不是二哥的孩子?”
“小軒,你胳膊肘往外拐我不怪你,但希望你不要質疑我所做的一切的。”麵對弟弟的質問,唐沐清聲音冷下來。
“二哥對我們這好,你為什要這做?”
“這是陸家欠我的!”唐沐清冰冷的目光看向弟弟,“你可以忘記母親是怎死的,可我忘不了,一輩子都記得清清楚楚。”
“母親的死跟二哥有沒有關係,你為什把一切報複在二哥身上?”麵對哥哥的恐嚇,唐沐軒絲毫不害怕。
“閉嘴!”唐沐清怒了,“我做什,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唐沐軒也怒了,連名帶姓的喚他:“唐沐清,你簡直……”
“小軒。”陸北承截斷他的話,“他已經癲狂成疾,你說再多也無濟於事。”
“二哥……”
“你放心,隻要他不傷害阿諾和小寶,我不會動他。”安諾母子兩是陸北承的底線,誰都不可以觸碰。
他現在擁有一切,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他們母子的安全。
即便現在安諾對他疾惡如仇,但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
從市到雪莊的路程不算近,一行人顛簸到中午才到。
吃過午飯,小寶和丫丫在院子玩,安諾回到房間鋪床,鍾可兒走進房間:“安諾姐姐,我來幫你吧!”
“不用,鋪個床而已,也不是什麻煩事。”
“多一個人總是要快些。”鍾可兒走到她身邊,與她並肩而立,“安諾姐姐,小寶好像很黏你哦。”
“小寶一歲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照顧他,他早就把我當成了他的親生媽媽。”一開始的時候,安諾不讓他喊她媽咪,但小家夥非要偏要喊,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了。
“安諾姐姐,小寶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嗎?我覺得小寶跟你長得好像啊!”
“有嗎?”安諾從來沒有注意過她與小寶的長相,“小寶聰明伶俐,機智過人,我可沒有這好的基因。”
“怎會呢,放眼這京城市,能有幾個比安諾姐姐漂亮的女人?”鍾可兒雖是誇她,但她確實長的好看,有一種讓人過目不忘的氣質,“小寶繼承你和阿北哥哥的基因,自然是最優秀的。”
安諾手一頓,轉頭看向她。
鍾可兒連忙扯出一抹微笑:“安諾姐姐我隨便說說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可兒,謝謝你的關心。”安諾輕歎一聲,“我和阿承之間發生了太多事,我們回不去了。”
“當年為了照顧小軒,我早早就出了國,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過多的說話權。”鍾可兒很認真的看著她,“可是安諾姐姐,你要相信阿北哥哥不會真的傷害你,這些年他是怎熬過來的,我和小軒最清楚,如果你想聽,我可以一一說給你聽。”
“不必了,都已經過去了。”
“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說再多也沒有意義。”鍾可兒不甘心的繼續說道,“可是,安諾姐姐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小寶就是你的孩子嗎?”
安諾一怔,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手中的被角。
小寶是她的孩子?!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有沒有生過孩子,她自己會不知道嗎?
腦中閃過零零碎碎的畫麵,她皺起眉頭想要把那些碎片拚湊在一起,卻使得腦袋一陣撕裂的疼痛。
“安諾姐姐你怎了?你不舒服嗎,你不要嚇我。”鍾可兒連忙扶住她。
“沒事。”安諾用力甩了甩頭,隻要不去想,腦袋就不會痛。
“對不起安諾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胡說八道的。”本想試探一下她對孩子的態度,沒想到害得她頭痛,鍾可兒滿臉愧疚。
“跟你沒關係,你不要自責。”安諾掐著手指,盡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和冷靜。
“安諾姐姐,你先坐一會兒,我給你倒杯水。”鍾可兒扶著她坐下,正準備去倒水,外麵院子傳來一陣小孩子的哭聲。
兩人互視一眼,慌忙往外走。
丫丫坐在地上,哭的眼淚嘩嘩,小寶站在一旁,冷漠的看著她。
鍾可兒大步走上前,輕輕抱起女兒,柔聲說道:“寶貝兒怎啦?怎哭的怎傷心,不哭了不哭了,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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