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暄暄聲音,老三問我:“這,這姓駱的怎辦?”
祝老道:“先不管那多了,找到火盆,想個法子,給這滿屋的大霧弄走再。“
當下,大夥兒閃身,直接就奔暄喊的地方去了。
距離不是很遠,大概也有十多米的樣子。來到近處,正好看到暄妹子在一個類似方鼎的東西前邊站著。
“你們快過來看,這火盆燒的是什東西呀。”
我走到近處,低頭仔細看,見這個鼎邊堆了一層層黑呼呼,且呈絲狀的物質。
這東西的數量很多,因為這口鼎極大,目測差不多能裝進去兩個人的樣子。
這大一口鼎,麵已經讓這玩意兒給堆的滿滿的了。
這會兒,祝老道湊過來,他拿了桃木劍,在鼎口處隨便撥拉幾下,挑出一團黑絲,湊到鼻端聞了聞,然後他:“正宗的頭發,這是人頭發。”
知道了燒的是什東西,我身上立馬起了層雞皮疙瘩。
暄也是倒吸口涼,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祝老道這時:“邪術啊,邪術,這些人應該是死前中了巫師的邪法,然後將一身怨氣注入到頭發。最後將頭發剪去,又用藥汁泡過。這樣一來,頭發點燃後,再加上藥性,就釋放了餓鬼幻香。”
老道講完,老三湊上前問:“老祝,那這玩意兒怎破啊,三爺我,現在,真是餓的受不了嘍。”
祝老道:“別忙,咱看看這鼎身畫的是什再。”
我笑著對老道:“還用看什鼎身,大神兒擱這兒呢,來讓我瞧個究竟。”
了話,我握緊手的那顆隱雷,凝神,望著大鼎,以後以非想非非想的方法,來看這個鼎究竟是什意思。
盯了足有兩三分鍾,我明白這玩意兒的原理了。
這口大鼎,跟第二層的十二生肖一樣,都是屬於這個龐大機關中的一個環節。
鼎的名字,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的是跟風有關。
鼎的原理是容納怨氣,然後當這股子怨氣積累到一定程度後,會被風帶走。至於,怎帶,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因為,以前都是我跟這口大鼎交神後,取得的信息。
這個,在許多書中對此都有描寫。很多人,把它喚作,投入一縷識念。
現在,搞清楚了原理,再來看實現。
實現,神念就幫不上什忙了。還得按正常法子,在這鼎身上找門道。
一邊暄暄見我停下來了,她笑了下:“怎啦,炮炮同學,你的神兒,不管用了嗎?”
我白了暄暄一眼:“神兒,隻能跟神交流,我又修練到讓神變成力量的境界,行了,咱還是先好好看看怎來把這風,給吹起來吧。”
風?
眾人一愣。
旋即,又都懂了似的,開始圍了大鼎打量。
鼎身上果然就畫了很多的雲紋,並且在雲紋中央還有一些個很是微妙的突起。
但那些突起,都是死的,根本沒什銷器機關。
正感覺無奈的時候,三爺忽然叫了一聲:“嘿雷子,你過來瞅瞅,這他媽有個窟窿,看能把啥玩意兒插進去不!”
三爺就是生猛!
話,講的直接。
我黑臉無語,挪過去,順他手指方向一看。
下一秒,我微微呆住了。
就擱我麵前,鼎身的中央位置,赫然擺了一個園形的窟窿。
但這個窟窿遠沒有老三講的那誇張,還插進去,這個凹陷是等待著什玩意兒嵌入進來。
而通過,凹陷內分布的圖案來分析,這個嵌入進去的東西就是北鬥令!
北鬥令,又是北鬥令。
這東西,究竟傳了多少年。先是擱密雲,李家地底的道墟見到壁畫上繪的北鬥師。
如今,我又在川西這個隱秘石窟見到了北鬥令的影子。
由此,我不難分析,在這個大大的世界沒分割前,北鬥令就已經存在了。
思忖對此,我騰了一隻手掏出身上的北鬥令,對準那個凹陷,啪的印上去。這麵就好像有什鎖扣似的,叭嗒一下就給我的北鬥令扣上了。
我想了想,又按順時針方向,用力一擰。
喀,喀,喀!
轟!
突然間,整個地麵就是一晃,方鼎底部呼啦一下就出現了一個大洞,接著滿鼎的人頭發,就順著洞口掉進底部的深淵了。隨之,我們四周的大霧猛地一旋,接著就好像遇到一股強有力的負壓氣流般,滿室的雲霧開始以極快的速度朝四周遁去。
哪來的風?
具體方位不明,但可以肯定,這與妖塔底部的那個大大水力係統有關。
眼下,空間內的霧氣已經變的極淡了。
而我和夥伴們也看到了一幕,令人無比驚駭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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