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還是那股淡淡的薰衣草香,熟悉的窗戶,熟悉的書桌,還有熟悉的人。
媯希和澤睿兩個人就那樣呆呆的麵對麵站立。“你隨便坐吧!我,我去書房!”媯希抓耳撓腮,宛如一個犯了錯誤不知所措的孩子。
媯希正欲轉身離開,卻被澤睿大聲叫停,“等等,坐下!”
媯希被這一聲大吼給嚇了一跳,確實沒有反應過來,老老實實的停住了,剛一轉身便看得朝自己越走越近的澤睿。“你想要幹嘛?”
“幹嘛?”澤睿又壞壞的笑了,一步一步逼著媯希往牆角,然後隨即一個迅速的轉身,將媯希按在了牆上,“你猜?”
不同於以往,媯希已經習慣了澤睿的套路,這次,她的反應也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姑娘了。她出其不意,忽的一下從澤睿雙臂圍成的圈敏捷的鑽了出來,然後迅速的從臥房內跑了出去。
這是澤睿萬萬沒有料到的,現在屋子內隻剩下他一人空空蕩蕩,挺落寞的。澤睿有些氣憤,握緊了拳頭,一下子重重的擊打在桌子上。
而媯希呢,逃離了澤睿的魔爪,雖然仍有少量的尷尬,但是總體來,心情好了不少。
……
倒是次日,雞鳴叫了,亮了。新的一到來了,新的事情又發生了。
一大早的,澤睿就被皇帝叫到了宮,據同行的還有澤明,感覺事情挺嚴峻的。
“睿兒啊,回來的感覺怎樣啊?”皇帝一手置於背後,一手盤弄著手上的項珠。
“回來是家,外出是任務,兒臣看來,隻是兩個名詞的區別,家事國事下事,同等重要。”
“嗯,不錯,不錯,好一個家事國事下事,同樣重要啊!的倒是不錯!隻不過實際行動就不得而知了。”
澤睿不話,不是因為心虛,而是因為他在思考,外出的幾個月,他似乎一直都是非常嚴謹,沒有出差錯的,他真不知道皇帝的言外之意是在指什。想來想去,澤睿還是選擇直接發問:“父皇,恕兒臣愚鈍,不明白父皇在什。”
“你不明白,哼!”剛剛還和顏悅色的皇帝立馬就變的聲色俱厲起來,“你可真是會裝傻啊!朕問你,那個夏衍是誰,你可知道啊?”
“夏衍?”一個多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聽過,澤睿的大腦快速思考著,翻閱著,“前朝丞相的得意門生?”
“也是你妻子媯希曾經的未婚夫婿是嗎?”
“還請父皇有話直,”澤睿不喜歡皇上的話語,雖然以前他也有過這樣的反感,但是從來都不會在外表上直接表達,但是這一次他卻一反往常,竟然在語氣上聽得出來頂撞。
周圍的公公婢女聽了,當即心都懸了起來,紛紛為澤睿捏了一把汗。
誰知道皇帝下一步又有什計劃呢?“放肆!你知道你這是在跟誰話嗎?朕是你的老子,是之驕子!你知不知道,朕隨時可以把你從現在的位置拉到最低層。”
對於皇帝的怒斥,澤睿根本不敢到畏懼,他暴躁的脾氣幾乎就要爆發了。可是卻被一旁的澤軒拉住了,“忍!”澤睿這才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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