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沒想到你還活著！”

    這是陳月瑩見到方芸的時候，的第一句話。

    陳月瑩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話有問題，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

    方芸看了陳月瑩一眼，陳月瑩臉色蒼白憔悴，有濃濃的黑眼眶，不定昨晚上一宿沒合眼。

    她理解這種恐懼，昨晚上要不是身邊有陳濤，她估計也不可能睡著。

    至於昨晚上陳月瑩丟下她和胡夢獨自逃跑的事情，她沒有深究。

    麵對那種可怕的厲鬼，幾乎很少有人會選擇直麵。

    她不可能像那些蠢比男人一樣，見到陳月瑩的第一句就質問“你為什不顧姐妹情誼”之類的話。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夫妻遇到苦難都勞燕分飛，跟更別提閨蜜了！

    女孩遠遠比男孩更早熟。

    “昨晚上，那隻是我運氣好！”方芸苦笑道。

    “可惜了，胡夢……”

    陳月瑩沒有繼續下去的勇氣，她昨晚拋下方芸和胡夢，良心還是受到了譴責。

    不過怎，三年的情誼還是有。

    “嗯！”方芸低著頭沒有多什。

    警察例行對方芸進行審問。

    “你是，昨晚上是厲鬼殺了王建元、許海峰和胡夢？”女警楊姍姍問道。

    方芸點點頭：“沒錯，的確是厲鬼做的，甚至周羽靈也是厲鬼殺的！昨晚上，周羽靈死的時候，我們就過了，是厲鬼殺的，不過你們不相信。”

    “你叫我們怎相信？”

    楊姍姍看著眼前的漂亮少女，她的供述與陳月瑩如出一轍，沒有區別。

    “王叔，你覺得她們像是撒謊了嗎？”

    走出審問室，楊姍姍詢問身邊的老警察。

    王叔是星海市刑警隊的老人，辦案經驗十分豐富，楊姍姍剛剛加入刑警隊，都是王叔帶著她。

    王叔頭發花白，有五十多歲了，沒有留胡須，有一雙鷹隼般的眼睛，他表情總是很嚴肅冷漠，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

    不過楊姍姍知道，王叔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要不是性格太直，有些迂腐，他恐怕早就高升了。

    來到刑警隊之前，她老爹還耳提麵命，在辦案方麵，要多聽王叔的。

    “我查過昨的卷宗，詢問過警察局的人，昨胡夢、方芸、陳月瑩她們在警局，也過是厲鬼索命，不過警局的人根本不相信，昨晚上晚上，胡夢就死了，方芸和陳月瑩應該沒有謊，她們也沒有謊的必要！”

    “那該不會真的有厲鬼吧？”楊姍姍站在過道上，聲問道，“王叔也相信世上有鬼？我覺得會不會是她們寢室有其他的矛盾，胡夢、方芸和陳月瑩合夥殺死周羽靈，然後三個女孩之間又發生了什矛盾，胡夢被其他兩人殺死……”

    “那捉鬼大師王建元，還有許海峰怎會被殺死？別忘了王建元徒弟的供詞，他也過，他的師傅是被厲鬼殺死的！我查過胡夢寢室四個女孩之間的關係，雖然平日有些摩擦，但構不成殺人動機，王建元對他徒弟也不錯，王建元師徒和四女之前沒有任何聯係，而且許海峰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法醫的報告是被嚇死的，王建元死得更慘烈，在逃跑的時候直接被一刀腰斬，爬了十幾米才咽氣，現場的情況更是一團糟……這些你如何解釋？”

    “那王叔的意思是……”

    “如果是鬼幹的，那一切都的通了！”

    “什，王叔你可是警察，你竟然相信世上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