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的過來,你還不能找回場子,請問是什感覺?不用,我們雲傾姑娘再怎憤怒,也隻能坐在桌子那幹瞪眼。
而且她還不能些過分的話,因為一旦傳到江梓萱那,依人家那護奴的女主性格,雲傾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銀柳看著眼前這個脖子上有一圈青紫色勒痕的清麗女子,打心眼瞧不上。不過是個煙花女子,偏學那官家姐的做派。哼!再清高又有什用?還不是被自家王妃給收拾了。
想到以後都不用再見到這張可以跟王妃平分秋色的容顏,銀柳是真心替自家王妃高興。
這人!日子久了,王爺也不會記起有這號人。待王妃來日誕下嫡子,地位穩固了,這女人要是再這樣作死可就沒有什好下場了。
雖心這樣想,但銀柳麵子上還是得過得去,畢竟她是替王妃宣揚大度,賢良淑德的。
“奴婢銀柳,給雲姑娘請安。”銀柳朝雲傾標準的行了一禮,接著道,“我們王妃聽雲姑娘身體不適,特地派奴婢送些補品過來。”銀柳完,用眼神示意身後的丫環將補品放在雲傾的桌子上。
雲傾看著麵前的二盒阿膠,一盒百年人參,一盒血燕,暗想女主真土豪。
每次原主作死的時候都會送這些珍貴的藥材補品什的,來宣揚自己的賢良淑德,彰顯自己的主母風範,然後傳到成王那猛刷好感度。
這人參神馬的也就罷了,血燕可是西域上貢,專供皇室的聖品阿。好東西自然來著不拒,雲傾這會兒樂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一旁的銀柳看得不對勁,她不是應該鬧起來嗎?怎這次還笑了起來?真是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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