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子,你死定了,父親,快點殺了這”
當聽見那一聲怒吼時,蕭晨知道自己肯定得救了。那道聲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父親蕭鴻峰。
“啊,你”
話還沒有到一半,月尋那一掌就落了下來。
“這你”
蕭晨慌了,感受到自己一身的修為被廢了。
“命運是由自己決定,而你的命運在選擇殺我的時候就已經注定。”
月尋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到了蕭晨的耳中,如同一個死神正冷冷的盯著自己。
月尋知道,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一個理的地方,而是一個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世界,像蕭晨這樣的人比比皆是,你放了他,他也不會心懷感恩,反而會像一頭餓狼一般,反撲過來。
“好,我住手。”
月尋收回了手看著眼前的那個中年人。
“畜生,你敢”
那個中年強者見月尋直接一掌拍向蕭晨,眼睛都瞪大,口中大。
“年紀就如此陰毒,留你不得。”
那個中年強者控製著手中的一把飛劍,向月尋刺了過來。
“噗嗤”
隻見鮮血猛地噴射了出來,地麵留下一灘血跡,一具屍體倒了下來。
“啊,晨兒。”
那個中年強者看見月尋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過了自己的飛劍,可是飛劍直接刺破了蕭晨的喉嚨。
“畜生,你還敢躲”
中年強者怒不可截的看著麵無表情的月尋,大聲斥。
“,別以為你老,就在這賣。”
月尋冷笑,這中年強者的修為一定不是練氣境了。一個可以控製飛劍的人至少是蘊脈境界的強者。而這個蘊脈境界的強者竟然直接對一個輩出手。
好在自己聽到那道聲音的時候就早有防備,精神高度集中,才能躲過那老者隨意的一擊。
“畜生,今留你不得,受死吧!”
憤怒的蕭鴻峰看著眼前沒有絲毫畏懼的月尋,心中的怒火更是難以抑製。
“哪來的那多廢話啊,想怎樣就來啊!”
月尋扶著木秀林,冷冷的看著那個中年男子,月尋知道,當中年男子出現的時候,他就不可能輕易跑掉。
“畜生,今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會慢慢的來折磨你。”
蕭鴻峰用陰冷的目光看著月尋,在他的眼中月尋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所以即便再生氣也懶得和一個死人計較。
“咻”
蕭鴻峰手中的劍化成一道耀眼的白光向月尋衝了過去。
“鏘。”
在那道白色的光劍快要攻擊到月尋的時候,一道紅色的光劍擋住了白色光劍的攻擊。
“咦?”
看見自己的飛劍被抵擋住了,蕭鴻峰有點驚訝。
“這”
月尋也是感到意外,他本來已經做好了和蕭鴻峰死戰到底的決心,可是
眼前這個手持赤紅色長劍的婦人,月尋並不認識,也確定自己不曾和這婦人有交際
“哼,白秋水,你是想要幹什。”
當看到來者的時候,蕭鴻峰更是氣憤,因為白家本來就和蕭家不合,現在這白秋水出手製止,明顯是和自己作對。
和這白秋水一起來的還有四個人。一個紫衣少女,在這紫衣少女的身旁還有一個老婦人。還有一個素色長衫的中年男子,另外一個是身穿黃色長衫的中年人。
“堂堂一個蕭家的家主竟然會對這樣一個輩出手,你這臉還要不要了。”
白秋水看著憤怒的蕭鴻峰輕笑道。
“這個畜生,年紀雖,可出手狠毒,為人歹毒,次子如果不伏誅,將來必會危害世人。”
“今誰來都救不了你。”
蕭鴻峰看著那婦人,隨後又把目光投向了月尋,陰冷的道。
“你隻是早我修煉而已,你,有什資格驕傲!”
月尋看著已經邁入中年的蕭鴻峰絲毫不畏懼道回應。
“你”
蕭鴻峰瞪大了眼睛,一股怒火從心田湧了出來。
“不知者不畏啊。不過這才是一個少年應該有的誌氣。”
白秋水聽了月尋的話,讚揚的道。
“他沒事吧。”
白秋水把目光投向靠在月尋肩頭的木秀林。
“沒事,隻是身體消耗過度。”
月尋看著眼前的婦人,雖然心中有點疑惑,但還是直白的告訴了她。
“風兒過來。”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身穿黃色長衫的中年男子看著秦風道。
“是,父親。”
在一旁的秦風本來正關心事情的發展,當聽到那位身穿黃色長衫的中年人呼喚是,連忙應聲。
“大家還是以和為貴吧。”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身穿素色長衫的中年男子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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