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芸芸陷入對往昔的追憶之中，她心中的悔和痛是別人無法了解的。

    “我知道他離我越來越遠了，隻好假裝不識識務地我都聽你的，你想結就結。他隻想了一會兒，就我娶的不是你，如果你不喜歡這樣的日子是可以離開的，我給你們母子一大筆錢。我當時就哭了，你不是都做了打算吧，不是讓兒子將來接你的班嗎？你對我怎樣我都認了，我也不反對你與別的女人來往，但兒子你一定要當成心肝寶貝一樣的疼。他什也沒，隻自己想安靜下來，好好成一個家了。他不會虧待我們的，都做了安排。

    我當時實在是太氣憤了，逼他把曾經的合同給我，讓我有個保障。他什都聽不進去，反正就是找借口。我一氣之下就把他和那幾個女人的事全盤抖了出來，我他喜新厭舊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愛了，反正那我鬧得挺凶的，看得出來他當挺克製的，沒像以往那樣發火，可能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吧，但他什都沒，以後的日子更不好過了，除了每個月的生活費再也見不到他人了。

    兒子的日子有了地之差。以往我不僅有高額的生活費用，還有他父親帶來的神奇玩具和精美食物甚至上萬元的現金。而現在除了生活費外，什都沒有了，我們的生活每況愈下。

    後來我就跟司機越走越近了，他成了我相依為命的親人了。有一，毛曉鋒很緊張地趕來讓我注意一些，他聽到田總好像要把你們這些人全都解決了，當然是遣散了。他特別提到了我，我比較難纏要想一些辦法。毛曉鋒他以後也會少來的，而且田總很顯然對我越來越防備。

    我聽到這些心更慌了，問他這些話田總是與誰的？難道是殺手嗎？他不是，是薑維。

    我與薑維也不陌生，我知道那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兒，原來單位所有麻煩事都由他來出麵解決。所以我越想越害怕。我就跑到那個女孩那，我之前曾經想聯合那幾個女人我們一起鬧事，但她們都不敢，我隻好作罷。最後，我把自己與那些女人錄音的電話和田之要遣散我們的話全都放給了女孩兒。我還對她，現在他對你是好，但他注定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以後他的生活會有更年輕的女孩兒出現。反正我是磨破了嘴皮子，終於動了她，最後還是決定離開田總，我告訴她，以後她的下場也不會好，你隻要能多得點錢就走，不然也和我們一樣。

    女孩兒真的有點，被我的這些話得有些六神無主，最後竟然向我討主意，我就告訴她，離開他，離開之前能拿多少是多少。

    女孩兒終於還是聽從了我的話，把孩子抱走了，臨走的時候好像卷了一大筆他們要結婚的錢。我還以為女孩兒走了我們的日子就會好過了，沒想到，女孩兒把手機扔在家了，那上麵有我和她所有的通話紀錄和微信聊。

    女孩兒走的第三，田之氣急敗壞地來到我這，他問我是不是知道女孩兒的事？我才不傻呢，打死我也不承認。

    田之先是先是指桑罵槐地試探，我從來都是隻字不提裝聾作啞。後來他終於翻臉了直接問我是不是對女孩兒做了什？無論他怎問，我就是不，如果了，他能把我吃了。他真的氣急了，扭住我的胳膊往死掰，我甚至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我疼得快暈了過去還是一言不發。我知道若是了就是死路一條，我知道他是對那個女孩兒動了真情。他看我連手臂都快廢了卻還是不吭一聲這才把我放了，好在那他還沒喪盡良給我叫了一個救護車，我的胳膊脫臼了，在醫院躺了兩。

    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見到過田之，直到出事的時候。連每個月的生活費用也一拖再拖，我徹底害怕了，如此下去我們娘倆怎辦呢？於是就拚命地給他打電話，他開始還接過一兩次，後來都是秘書接的，一聽是我立刻就掛了。他從此再也不信任我了，對我的孩子也多了一層冷漠。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孩子，我想他連生活費用也不想給了。

    毛曉鋒傳遞過來的消息進一步證實了，女孩兒的離開田之知道一些什，盡管我什都沒敢，但他開始對我警惕起來。

    那時候我太寂寞和空虛了，更多的是害怕，我怕不知哪我們就被他趕了出去流落街頭，那樣我們應該怎生存下去呢？。”

    “他一個月給你兩萬，你不會存起來點嗎？為以後的生活著想。”

    “一分也存不下，習慣了，基本都不夠。每除了買包和化妝品就是打麻將，生活早就成了固定的模式，想改也改不了了。”張芸芸陷入回憶之中。

    “薑維當時就把毛曉鋒捅死了嗎？你能一細節嗎？這對薑維很重要。”洪玫瑰問。這是薑維一直拜托她的事。

    張芸芸一下從回憶中被調出來，她有些蒼白地問：“薑維？這和他有什關係嗎？他不是跑了嗎？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有關係。”洪玫瑰趕緊把薑維的現狀簡單地告訴了她。

    “原來是這樣。”張芸芸完全沒有想到，薑維有一還會回來，甚至還會有求於她。

    “請你幫忙仔細回憶一下，這對他現在來很重要。”洪玫瑰希望能得到確切的答案。她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手的錄音筆，這才期待地望著她。

    “薑維進來的時候我們還在一起，”張芸芸好像不想提這段揪心的過往。但她看到洪玫瑰期待的眼神，隻好了下去：“薑給第一捅下來的時候，我們真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以後，就不知道多少刀了。當時我的身上全是血……那種血腥的場麵我現在都不願意回想。後來法醫是捅了十七刀，其實都是從背後捅的，薑維當時也害怕了以為死了就慌慌張張地跑了。其實他確實沒有死，但也傷得不輕，我當時就要叫10他還清醒什也不肯，他就算他沒死田總也不會放過他的，他死死抱著我不讓我去打電話，我當時也蒙了，隻好打電話叫來田總，他是在我和田總的眼皮底下血流盡了死的。”

    “十七刀？”作為醫生的吳坤不僅吸了口涼氣。

    沙樂美：“田之也是見死不救嗎？如果這樣他也有責任。”

    “誰會追究這些，都以為當時就死了。其實田之當時狠狠地踹了他好幾腳，大罵他就算他玩剩下的也不許別人碰，誰碰誰倒黴。”張芸芸心有餘悸地回憶著那令人心寒的一幕。

    “難怪薑維總想找到你，原來是這樣，看樣他真的是過失殺人了，你願意幫他證明嗎？”沙樂美有些興奮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