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的身高與隻有一米七八的柯澤相差不遠,可體格上明顯就遜色多了。
雖然在寬鬆的休閑裝的襯托下,柯澤看上去也說不上有多強壯,問題是一身排骨的呂文看上去實在是有些羸弱。
再加上他那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臉色,可能走兩步都要停下了喘氣。
麵對張牙舞爪朝自己衝來的呂文,柯澤將手從董香那柔軟的凶器中掙脫而出,直接一個鞭腿將他手中的酒瓶踢得粉碎,然後隨著慣性將高高舉起的腳後跟,直接劈在了呂文的肩膀上。
在強大的壓迫力下,呂文隻感覺肩膀處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那種感覺就像整個骨架都開裂粉碎一般,也許因為痛楚太過強烈,導致他兩個膝蓋重重砸在地上都沒有太大感覺。
“啊,不要。”
看到呂文軟躺在地上,滿口的鮮血將白襯衫都染紅的模樣,幾個尖銳的女聲,不約而同地喊到。
“柯澤,你敢!”????而衛慶此時也被柯澤那仿佛不把人當人看的冷漠表情給嚇到,指著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啊!”
然而柯澤連理都沒理他,直接抬起腳,用力踩在呂文的手上,而因為疼痛休克過去的呂文再次因為手中的疼痛而醒了過來。
“你……別過來,你敢在這鬧事,七秀會不會放過你的。”
看到周圍的人都後退一步,與自己保持距離的衛慶,頓時覺得孤立無援的他急中生智道。
今天這場宴會的主辦者,可是那個七秀會的成員,雖然他不清楚柯澤知不知道這個名號所代表的含義,但無計可施的衛慶此時並沒有別的選擇。
“白癡。”
柯澤直接一腳伸在衛慶的大腿骨上,稍微學過散打與拳擊的衛慶甚至都沒來得及擺出防禦的姿勢,吃疼之下,整個人失去平衡朝左邊倒了下去。
然而柯澤並沒有踢一腳就放過他的打算,直接一個右勾拳打在他腹部上,在強大作用力下,衛慶整個人橫著朝牆上飛了過去。
撞到牆上,然後像一攤爛泥趴在地上的衛慶,整個人弓著身子嘔吐了起來,那個痛苦的模樣,仿佛要將肚子的內髒都全吐出來一般。
柯澤終究還是沒有下死手,並不是不想,而是現場人太多,而自己又太過顯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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