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玖發現結界後沒有多想,想要打破結界卻被反噬,輕塵撐住他,堅毅如傾玖,也是受了內傷吐了血。
仙尊看見這個結界微微泛著紅光,微微歎了口氣:“算了,連璧不會亂來的,傾玖,你先好好養傷,離,你去雲山找兩個女弟子來照顧錦瑟,我們走吧。”
“仙尊,師父他……”
“本尊已經了……”
“啊……”仙尊還未完,錦瑟的慘叫聲傳了出來。
傾玖還要上前去,被輕塵和離死死拽住:“錦兒……”
仙尊無奈,也隻得帶著眾人離去。
連璧根本就不管外邊發生什事,反正也沒人能破的了他的結界。
“我的錦兒啊,你的意思是,我對你還不夠好嗎?”連璧猩紅的眸子已經恢複如常,可是危險的訊息還未褪去,而錦瑟的話無疑激怒了連璧。
“不,不,你從來都沒有對我好過,你一直都在利用我,隻有師兄對我好……”
連璧的怒氣越來越重,上前一把撕下了錦瑟的衣服,未等錦瑟反應過來,連璧一口咬在錦瑟的肩膀上,錦瑟這才發出慘叫聲。
連璧在她的肩膀上畫了一個血印,以自己的精血注入,形成了一朵蓮花的圖案,隻不過是鮮紅色。
而錦瑟在連璧下咒之時早已經受不住這樣的疼痛,暈死過去。
沒錯,那是連璧給錦瑟下的血咒!
所謂血咒,是下咒之人將自己的精血與被下咒之人融合,從而感知對方的行蹤,同時,血咒越久,對被下咒之人的精魂凝煉越穩固,而對於錦瑟來,想要修習劍術,這是最穩妥的方式。
隻是,這血咒唯一的弊端就是,二人同生死
,一旦其中一人死去,那另一人也不會獨活,所以這血咒又被稱為雙生咒。
結束後連璧收了結界,而雲山的雲晴和雲瑤早已在外等候多時,隻是連璧身上殺氣甚重,默默經過時雖未一句話,卻也是讓這二人膽戰心驚。
而當這二人看到錦瑟之時,更是不出的震驚。
隻見錦瑟衣衫淩亂,臉色慘白,肩頭的紅色蓮花更是觸目驚心,紅的讓人膽寒。
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閉口不言,趕快給錦瑟清理一番。
白玉晨觸犯門規,被囚禁在禁閉室,畢竟是世家子弟,總要琢磨一番才能對其判罪。
連璧來到禁閉室,看守的弟子不敢攔他,連璧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白玉晨看到連璧一陣心虛,起身恭敬道:“連璧師叔,不知深夜來此所謂何事?”
連璧銳利的眼神射向他,嚇得他一陣膽寒,可他還是裝傻。
“你弄傷了錦兒,必須付出代價。”
連璧緩緩走向白玉晨。
“你,你要幹什,我是白家的後人,你不能……啊……”
連璧廢了他的內力,並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
此時,白玉晨已然傻眼,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你,你竟然如此對我,白家不會放過你的。”白玉晨咬著牙到。
“現如今,你的靈力全無,手筋腳筋盡斷,再無修煉的可能,白家?。”連璧收拾完白玉晨就要離開。
“你,你是為了那個錦瑟,難道你是喜歡她?你一定是喜歡她才這樣的,對不對……”
連璧嘴角微微上揚,是又如何呢。
守在門外的弟子聽到那聲慘叫後就趕快去稟告仙尊,畢竟沒有人敢惹這個大魔頭啊。
仙尊得知後甚是震驚,最後也隻是微微一歎。
“師兄,你找我何事?”連璧問道。
仙尊背對著連璧:“聽你私自處置了白玉晨?”
“哦,對,今後他再也不能修煉凝氣了。”
“他是白氏長子,白家老爺子很是看重,你可想好如何應對?”仙尊極力忍耐心中的怒氣到。
“白家?若不是師兄庇佑,白家早已不複存在,如何能有今?”
連璧語調輕挑,絲毫沒有懼怕之意。
倒是仙尊被他這滿不在乎的態度氣的炸了毛:“你這是什態度?白家就算落敗,那也是傳下來的世家,由不得你如此胡鬧,何況你的身份如此敏感,難保不會落他人口舌。”仙尊雖然生氣,到底還是為他著想的。
“隻要師兄你護著我,蒙真就不敢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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