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直到全部事情全都落幕之後,林澤還是有些發懵。他全程被吳能言抱著,嘴塞了個玉球不能話,若是張嘴,積攢的涎水便會流出來。
當眾流口水這事情他還做不出來,所以即使林澤整個嘴巴都被撐得酸疼,他也還是維持著前教主的尊嚴。
吳能言看到了林澤眼中露出的痛苦,五指成爪手心攥緊,他的指甲並不長,卻也硬生生的被他掐出了一手的血。
吳能言悄悄的在喜服上擦了擦,不叫旁人看到他的狼狽。
地拜完做了個見證,他二人並沒有高堂,於是幹脆就省了這個步驟。林澤被吳能言按住肩膀來了個夫妻對拜,隨後就被吳能言抱起,立於高位麵對著昔日的教眾。
不知道是吳能言的化妝技術太好了,還是林澤深居簡出太久教眾都不記得他了,教眾麵對他的時候並沒有任何反應,跪下高呼教主英名。
林澤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在想吳能言這些年藏得可真夠深的。
係統:“明明是你這個教主做的太不稱職。”
吳能言進行了清掃,卻也留下了不少昔日的骨幹。他們都是見過林澤的,按理看到林澤化作的女子應當會表現出詫異,但是沒有。所有人都表現的十分正常,就好像他這個前教主是完全不存在的一樣。
林澤忍不住問係統:“這是主角光環還是別的什”
係統不話,安靜如雞。林澤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不上心了,便聽到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這個時候還能出神,你是不是想讓我好好的懲罰懲罰你。”
是吳能言!林澤回以怒視,卻見吳能言雲淡風輕的轉過頭。林澤心生出一點煩躁,就好像一拳頭打到棉花上麵那無力。
吳能言表麵淡定,內心也很緊張,林澤被他抱著,一路上隻感覺到對方的心跳由慢極快,等到了房間麵便是更加了。
教主成婚,自然沒人敢來鬧洞房。吳能言提前遣散走了所有人,因而院落顯得異常清幽。林澤嘴還含著口球,周身大穴被封不了話。他其實並不怎害怕,雖沒了內力,但他還有係統啊。
林澤堅信係統隨時都關注著他。
係統忽然開口,十分嚴肅的叫了他一句宿主。林澤還不知道係統這叫他是要做什,便聽得係統邪笑了兩聲:“接下來的東西十八禁,出於總部對廣大係統的保護措施,接下來官方將會屏蔽你一點時間,這段時間我看不到你,鵝子你自求多福。”
林澤:臥槽統統你這也太不仗義了吧!
臉上笑嘻嘻,心,係統逃之夭夭,眼前的吳能言卻不準備放過他。
吳能言將林澤推倒在了床上,取走了林澤嘴的口球。林澤嘴溢出大量的涎液,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惡心的表情。吳能言看到了林澤臉上的厭惡,隻以為他是覺得自己惡心,心中刺痛,拿了一條絹子將涎液一點一點的擦拭幹淨,隨後將手伸向了林澤的嫁衣。
入手的布料順滑的很,他忍不住將衣服攥緊了,不叫麵瑩白的肌膚露出來。
真的到了這個時候,他又不敢了。
吳能言將林澤的外衣脫下,便矜持的折身去了桌邊斟了兩杯酒。
林澤沒了內力護體,夜寒涼,渾身上下便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林澤皺了眉,實在想不懂為什吳能言要來卸了他的內力。
要是真的對他有那種意思,為什不試試直接出口自願總比強迫好上許多,吳能言又怎知道自己一定會拒絕
林澤不懂,然而吳能言卻不敢賭。
他終於得償所願,渾身上下都屬掩蓋不住的驚喜。林澤全程都沒有出傷人的話語,他差點都要以為,林澤確實是對他有意的,卻沒想到,他甫一轉身,瞧見的便是林澤皺著眉頭渾身顫抖的模樣。
就這不想和我在一起難道下午的乖順全是騙我的他身體霎時頓住了,但那隻是片刻,片刻之後,吳能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近身捏著林澤的下巴,將兩個杯子的酒都含了一口在嘴,二人唇齒交纏,曖昧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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