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阮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也不話。
婉音見半也沒動靜,以為許安阮走了,抬頭一看,許安阮正安靜的站在一邊,低著頭,這一幕像極了做錯事,等待家長責罰的孩子。
婉音緊皺著眉頭,壓住心頭的怒氣,用盡量平靜的語氣道:“我都了,你不用陪我,你怎還不走。
剛才,跑步的事,是……
許安阮深呼吸一下,這才開口,聲音微顫,:“剛才,跑步的事,是我做的不對,我道歉,你能不能不生氣了呀”。
許安阮抬起頭來,心翼翼的觀察婉音的臉色,
如果,這件事非要爭個誰對誰錯,剛才許安阮沒有一起承擔責任,是不對,可是,許安阮是為了等她才晚下來的,所以這件事怪不得許安阮。
婉音用手拖著下巴,思考這件事,“看現在這情景來看,許安阮應該不知道她為什生氣,那這件事就好辦了。”
婉音拍了拍手,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整理了一下衣襟,整個人感到神清氣爽,所有不愉快的事全拋到雲霄九外去了,
一雙杏眼愈發明亮,在光的照射下,給婉音身上渡上一層的金邊像極了除塵不染的仙子。美極了。
許安阮眼閃過一抹嫉妒和不甘心,不過,隻是一瞬,許安阮掩飾的很好,隻能看到許安阮臉上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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