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是為了劈開俗世的吵鬧,尋求那份人合一的超脫,禪修之人以心靜淡定作為自己畢生的追求。
名山大川之處,必有名古寺這是不變的定理。
大山幽深寂靜,溪水環繞的寺院寧靜安詳,如此世外之地正是修身養性的佳處。
寺廟的暮鼓晨鍾敲走了浮躁,也為大山增添了幾縷靈動的音符。
又是一日清晨,昔陽明媚,蟲鳥齊鳴,蕭騰立於寺前,收回遠眺的目光,靜靜體會這心曠神怡後的明悟。
蕭騰回頭仰望山門,雖然這座寺廟在這世間默默無名,但他人就對這充滿深厚的情感。
他眼中,清晨的山門莊嚴鄭重,大門牌匾上‘寧寺’三個大字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蕭騰凝視寺門良久,轉身便要離去,就在此時門內急步跑出一人,人未到生先至。
“蕭騰師兄且慢,等我一下……”
話音剛落,來人已行至跟前。
來人十五六歲,微微發胖的身體將普通的淡灰色僧袍擠得鼓鼓滿滿,身材微胖的他,臉上幾分稚氣未脫,一副憨態可人的模樣。
看清此人蕭騰卻有些詫異,這人乃是他的九師弟法安。
據他所知法安師弟出身富貴,不過從體弱多病,父母在生育他之前已經夭折兩個男嬰,眼看自己這三子也要隨兩位大哥而去,其父母一狠心,將他送給寺院領養,希望他遠離俗事,願佛力加身,讓他度過這生死之劫。
來也怪,至從九師弟入寺以後,家中不僅後來所出嬰孩再無異常,而且家族財運劇增,官運亨通,仕途一帆風順,也因此師弟父母見此自然更加信奉佛法。
“今日早課之時,大師兄突然告知於我,師傅叫我隨你一起上路。”法安師弟合手施禮微微氣喘道。
之前慧空師傅尚未閉關之時,蕭騰已經將這次出門的計劃告知,為何此行還要安排九師弟與他同行。
或許是看到蕭騰疑惑的表情,法安師弟連忙道:“師兄不必多想,出去之後你有事請自便。”
罷,便從懷中掏出一份書信交於蕭騰。
看著淡黃色的信封上絲毫備注也無,他還在詫異,法安的話語已經響起,“這個是剛才法塵師兄叫我給你的。”
蕭騰盯著信封,沉思半,隨手收入懷中,看他樣子並沒有當場打開的想法。
這一年的靜修,讓他與寺廟的師兄弟有了更多的接觸,彼此之間關係也親密了不少,既然師傅安排師弟陪我同行,必有深意。
“不知這次師弟出門有何安排,如果需要師兄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蕭騰拍拍法安的肩膀輕笑道。
曾經在九師弟眼中,蕭騰是一個沉默而孤傲的人,至從一年前那件事以後,蕭騰師兄再未離開過寺廟,在平時與師兄弟的交流中也慢慢有了笑容。
聽完蕭騰的問話,法安微微低頭,神色尷尬,支吾半也不出所以來。
看著師弟這般神態,蕭騰哈哈一笑調侃道:“莫非是山中修行清苦,師弟動了俗心,想要還俗不成?”
聽完蕭騰略帶調笑的話語,法安將頭低的更深,既然沒有反駁。
這下蕭騰可真是有些驚訝,略帶效益的眼神仔仔細細的從上到下打量自己這法安師弟。
還真別,法安雖然年幼之時體弱多病,可在寺院出家的這些年頭,專心佛學,遠離世間俗事,心智單純的他,如今身體已和正常人無異。
師弟害羞片刻還是開口道:“當時在我出家之前,父母便與師傅有過約定,若我能活過十五,且身體無愛,便要我還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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