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幼兒園的路上,嚴恩腦中一直在回想著剛剛看到的一條新聞。這條新聞由他和沈萱舊情,扒到了沈萱的孩子。
新聞上放出了沈萱兒子和他的照片的對比,分析說那個小男孩的眉眼之間有他的感覺。
起初,看到新聞標題時,嚴恩也隻是當做玩笑在看的。因為他也曾查過沈萱兒子的資料,就血型和出生時間來看,斷然不可能是他的兒子。
本來他是覺得這條新聞很瞎的,簡直是在借風頭,故意爆猛料,以博眼球。
直到他看到新聞內容中,饒有興致地在拿他和那小孩的照片做著分析對比。嚴恩看過之後,好像被電打了一樣。
在此之前,他從未將精力放在這個小男孩的身上。仿佛從一開始,他看到沈萱和紀源抱著拉著小男孩的手,從幼兒園出來,一家三口上了車的情景,嚴恩便認定了這個小男孩是沈萱和紀源的兒子。
對此,他從未多想,也從來沒有多去關注過。讓湯勇去查下沈萱兒子的資料,也隻是形式上的順帶。他想要查出這個孩子的出生時間,也隻是想要確定,沈萱是在什時候和紀源勾搭上的。確定她在和紀源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出軌。
其實,早在看到沈萱的兒子已經那樣大的時候,嚴恩便覺得腦袋“嗡”地一聲。他在失去沈萱的五年中,沈萱完成了人生太多的事情。
原本他還信誓旦旦地以為,憑他和沈萱當年的情意,愛得那樣刻骨,沈萱也會和他一樣,不說守在原地,等著他回來。至少經曆過這次刻骨銘心的愛情之後,對情愛便沒有了感覺,會孤身一人直到老死。
可再次相見,沈萱的身邊不但已經有了紀源,還多了一個孩子。這讓嚴恩感到崩潰,無法接受的同時,他自動摒棄了這個孩子的存在。從前,他沒有關注過這個孩子,甚至連他長什樣子,他都沒有看清。
直到現在看到小男孩的照片,尤其是將男孩的照片和他的照片放在一處對比,嚴恩才意識到,他到底犯了一個多致命的錯誤。
爆料從五官,從麵相再到微表情,一一分析了他們二人的相似之處,旨在證明二人之間的父子關係。
盡管分析的幾項,嚴恩看著頗為尷尬,簡直是在硬湊。可隻有嚴恩清楚,如果他拿出小時候相冊的照片,必定跟照片中的小男孩有七八分相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但此刻的嚴恩,幾乎已經斷定,這就是他的孩子。
車子停在安安幼兒園的門口,嚴恩急匆匆地從車上下來,完全沒有理會車內湯勇的詢問。
下了車之後,嚴恩直奔幼兒園大門。可嚴恩剛剛靠近大門口一點,保安室內便發出了一長串警報聲。
沈萱和紀源給安安送的幼兒園是全巴黎安保設施最嚴的一所幼兒園,外麵配有二十四小時的保安。隻有配有學校特有紅外徽章的人員,才能夠進入幼兒園。
這種特有的徽章,通過紅外線的識別,在靠近幼兒園大門的時候,大門會自動地打開。其餘人靠近大門,則會引發保安室的報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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