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源和沈萱交談之時,房內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紀源豎起耳朵,仔細地辨認方向,然後看向沈萱,試探地向她確認道“這聲音是安安房間發出的”
沈萱輕笑了一聲,點頭肯定道“是安安弄的。他從今早開始,就一直忙著收拾行李,興奮得很。我要上手幫忙,他也不讓。這不,把我閑得來這做蛋糕了”
“哈哈,他是聽進去了我的話,不想累到你。”對於安安這樣的行為,紀源給予肯定道,“已經是個有擔當的小男子漢了。”
沈萱則是一臉無奈“這孩子小小年紀,就特別執著。不,簡直可以用固執來形容,也不知道像誰”
沈萱的一句玩笑話,說完倒是引得二人都陷入了沉思,場麵一度變得尷尬起來。
本事一句無心的吐槽,沒想到卻引來這樣的效果。沈萱立刻拿起剛剛放下的裱花袋,一手推開紀源,轉移話題地催促道“你先出去,我要進行最後的收尾階段。等到完全弄好後,我們今晚就可以吃了。”
“好。”紀源看出了沈萱的意圖,一口答應道。
但實際上,他倒是沒有太介意她剛剛說的話。隻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安安是嚴恩的兒子,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很早以前,他便正視了這個問題。這與厭煩嚴恩本人不同,若是紀源沒辦法正視這個事實,那他可真就無法與沈萱好好相處下去了。
索性,沈萱從懷著安安直到降生,紀源都一路在身側。縱然知道安安的身上流著嚴恩的血,但對於紀源而言,卻是完全沒有那個實感的。
安安自出生開始,他便和沈萱一起照顧著他。比起這看不到的血緣,他覺得自己這份陪伴安安長大的經曆,更加珍貴。
比起嚴恩,他也覺得自己更像是安安的爸爸。
離開廚房之前,紀源告訴沈萱“新聞的事,最晚明天上午便會撤個幹淨。但我估計負麵影響可能還會持續個一兩天。所以我建議,明天你和安安還在安心在家,不要出去。”
“嗯,我看安安這個勁頭,明天怕是還要收拾一天行李。”沈萱應下紀源,然後貼心地看向他說,“辛苦你了。”
“你給我做蛋糕才辛苦”紀源笑眯眯地看著沈萱,“我去看安安了。”
說完,他便離開了廚房。
晚上,王阿姨做了一點簡單的法式家常菜。紀源和安安配著沈萱做的蛋糕,吃得很飽、很滿足。
吃完飯後,安安便自動自覺地回到房間,繼續去整理著他的行李。紀源很想告訴他,不用那著急,同在一個城市,落下什東西,隨時可以過來取。
這也是他之前告訴沈萱不用急於收拾行李的原因,他見沈萱並沒有在整理東西這件事情上花時間,紀源也就沒有多話了。想必她是已經想到了這層,但小孩子的心眼總是實誠的,大概把這當成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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