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一臉舒暢地走了出來,仿佛發生了什不可描述的事。
如花往他後麵看了看,沒見到戒色,便出聲詢問:“那花和尚呢?”
“他感覺身體有點不舒服,先走了,讓我給他的同伴帶句話【那件事以後再】。”
“他跟你什了?”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了解了,等會兒跟你聊聊,我已經教訓過他了。關於他的事得跟你父親商量一下。”王傑笑著,“咦?怎少了一個人?”
“花澤他吃壞肚子了。”徐卿尷尬地用蹩腳的借口解釋,同時感慨戒色搶先搞定如花的長輩真是一記高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手段下作了點,可的確有效。至於教訓之類,也不過是長輩的愛的鞭笞,反正他皮糙肉厚,估計是抹不開麵子才走了。
“這都是自家人,那別客氣了,快坐吧!吃水果嗎?”花澤熱情地款待。
“自己人?哦,的確算自己人。”王傑從戒色那知道了這兩人的身份,泊洛派的弟子跟如花算自己人。
“咦?花澤你回來啦?你…你的耳朵怎流血了?”
眾人回頭一看,花澤正踉踉蹌蹌地走回來,雙耳溢出鮮血。
“啥?你什?”花澤大聲地叫著。
“我你耳朵怎流血了?”
“什?大聲點,聽不清!”
“你耳朵怎回事啊!”徐卿湊近後大聲喊。
“哦,沒事,剛摔了一跤,受了點傷!”
什姿勢能把兩邊耳朵都摔傷?眾人心知肚明,但看破不破。
“戒色先走了,他我們的事下次再!”繼續扯著耳朵大喊。
“什?那混蛋先跑了!我下次見到他非得教訓教訓他!”
“你又打不過他!”
…
今晚原定的主角出現了,漣漪伴隨著音樂聲翩翩起舞,這也許是她在麗春院的最後一舞。被賣或者贖身,對於青樓女子來是不錯的歸宿,以色侍人,總有一會因為年老色衰而被拋棄。如果能在自己還年輕貌美的時候被人贖身,是很多姑娘的夢想,不奢求嫁入豪門,但求一個歸宿,老有所依,老有所養。
漣漪身為麗春院的頭牌,以前是不會有這希望的,不是沒人願意替她贖身,而是金花不肯鬆手。漣漪在金花手就是一棵搖錢樹,不僅是她本身的價格昂貴,聽她彈奏一曲就要耗費許多銀兩,還有很多隱性的影響——因為漣漪慕名而來後在店找其他姑娘所帶來的收益才是金花的目標。
所以金花在做出拍賣漣漪的決定時的不舍與心痛是情真意切的。那為什不拍賣初夜呢?那是術業有專攻,當清倌人不是清倌人後,她就已經死了。其他青樓的花魁以技術和美貌吸引顧客,而漣漪的賣點則是她是一個冰清玉潔的玉女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金花很清楚有錢人想要的是得不到的,稀有的。妖豔賤貨見得多了,反倒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才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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