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街道安靜異常,溫易衡車開的十分順暢,不多時便來到陸言釗家區所在。值夜的保安看到是她好奇道“溫姐,您不是剛走沒多久嗎?”
不過是尋常得問話,溫易衡卻覺得有一絲尷尬,她連忙掏出駕駛證點頭“我想起來還有東西忘在朋友家,特地回來拿的。”
保安也不多話,壓下駕駛證就將她放了進去。
陸言釗有輕微潔癖,他肯定不會允許自己一身酒味合衣而眠。縱然他酒勁兒上來困頓至極也在溫易衡離開後去洗了個澡,誰知自己剛剛躺下卻又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開門聲。
這個時候,是誰?
他閉上眼假寐,卻聽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之後對方推開他的房門。
隻一進來陸言釗便知道是誰,他輕輕勾起嘴角,她的味道他記得。
隻是,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回了溫家?
溫易衡輕嗅著房內的氣味,並沒有難聞的嘔吐味兒,仿佛還有一絲沐浴液的清香。
咦,他洗過澡了?
“太危險了,喝醉了還去洗澡,萬一滑倒在浴室怎辦?”溫易衡獨自絮叨著,繼而半蹲在陸言釗的床頭,看著他濕漉漉的頭發聲抱怨“早知道你沒事我就不跑這一趟啦,害得我現在都困死了。好啦,既然你安然無恙我就回家睡覺去,晚安啦!”
溫易衡俯身看他熟睡的麵鬼使神差,她低頭親吻了他的額頭。
“這是你欠我的!誰讓你上次大冬就把我趕出門,你還真是沒良心。”她隻覺臉頰微熱,心中如鹿亂撞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她隻是隨口一好緩解自己的尷尬,卻不知這一連串言語行為給陸言釗造成多大的震撼!
他何曾將她趕出門,還是在大冬?
他們認識不過兩三個月而已,距離冬還早著呢。
他從未有過失憶的症狀,記性好的甚至記得從到大的每一件事。
那,她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瞥見放在床頭櫃子上的檸檬蜂蜜水,那是溫易衡第二次折返時給他泡的。陸言釗想不透她怎會準確無誤的找到她的臥室,又怎知道哪間是廚房,甚至連他宿醉後醒來要喝水的習慣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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